然而,如果现在冯琦州扯掉堵在他嘴里布,他定会指着父亲鼻子,用连串恶毒言语咒骂父亲。
“别玩这些花招行吗,亲?看见你还不如见着某宝客服亲切呢。
“妈已经死在你手里,还指
冯斯说,“你想要说服有危险,就得把具体什危险详详细细地告诉,不然话,只会当你胡说八道。”
冯琦州叹息声:“那好吧。既然这样,只能把实话告诉你。”
他伸手揽住冯斯肩膀。冯斯并不喜欢这样亲密动作,但想到冯琦州大概是想要在他耳边低声说话,所以并没有躲开。冯琦州果然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事情是这样……”
他声音很小,周围又太过嘈杂,后面话冯斯就听不见。他不自觉地偏偏头,更加靠近冯琦州,突然之间,他感到脖子紧,冯琦州放在他肩膀上那只手不知何时悄悄移到后颈,并且用力掐住后颈某个部位。他立即觉得眼前发黑,想要挣扎呼叫,却完全用不上力。
紧跟着,脖子上传来下轻微刺痛,像是有什很细针扎进去。冯斯眼冒金星,身体变得像铅样沉重,意识渐渐模糊,耳朵里喧闹人声也渐渐隐去。只是在昏迷之前最后时刻,他听到冯琦州仿佛在很遥远地方大呼小叫:“儿子!你怎?儿子!”
醒来时候,冯斯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塞在辆汽车里。他顾不上脑袋仍然涨痛不已,先打量下周围。自己正在辆普通金杯面包车里,躺在后座上,除他以外,车里只有正在开车冯琦州个人。
他想要说话,却发现连嘴都被块布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声响。冯琦州听到声音,头也不回地说:“醒?”
冯斯闷哼声,算是回答。冯琦州接着说:“这件事完之后,你想怎骂就怎骂,甚至想揍也行。但这次,必须带你远走,把你藏起来。不能让你丢掉性命,哪怕你会为此恨辈子。”
怎就扯到丢掉性命话题上?有这严重吗?冯斯想着、猜测着、判断着,但最终占据上风还是这两个字:不信。父亲是个四处装神弄鬼骗饭吃江湖术士,甚至都不是个真正道士,对于他而言,危言耸听吓唬人应该是常事。
他甚至进步想到,这搞不好是父亲安排个圈套,目就是通过虚构危险和伪装奋不顾身来和他修补父子关系。对于个职业骗子来说,这种事原本不难设计。想到这里,他反而有点佩服冯琦州:靠,你丫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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