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眼光!”蒙面女人没有否认,“这说来,你也应该明白来意?”
“没什难猜,”陈广泽说,“最近年来,已经有好几位蜀中富商被人神秘地谋杀于家中,这几位被害者,全都是积极为抗战募捐爱国商人,下手自然是日本人。而从现场找不到任何犯罪痕迹来看,这些杀手绝不是普通人,而都是训练有素日本忍者。眼前这位不愿意露出面容小姐,想必就是忍者中员。”
蒙面女人静默会儿,轻叹
都流传已久民谣:石牛对石鼓,银子万万五。石牛和石鼓,正是传说中张献忠宝藏标记。
这天接下来时间里,陈广泽陷入记者们包围圈,当他终于回到自己位于帘官公所街寓所时,客厅里挂钟正好敲过九点。
陈广泽没有开灯,也没有摘帽子和脱外衣,而是径直走到沙发旁,屁股坐下,仿佛这天折腾已经让他疲累不堪。他取过放在茶几上茶杯,直接咕嘟嘟喝大口里面冷茶,然后放下茶杯,点燃支烟。奥地利产IMCO打火机喷出耀眼火苗,短暂地照亮他脸。这是个四十来岁精干中年人,是从南京迁居到成都“下江人”,有着张略带西域特色英挺面孔,据他自己说,那是他先祖曾在边疆地区定居经商、血统较杂缘故。
陈广泽快速地深吸几口,抽完这只烟,又站起身来走进卧室。他依然没有开灯,目光却似乎能在黑暗中视物,轻松地避开切障碍物。他来到卧室窗边,伸手打算拉上窗帘,突然之间,他动作停住,身体慢慢转过来,面对着卧室侧衣柜。
“出来吧,知道你在那儿。”陈广泽沉声说。
房间里传来声有些沉闷轻笑声,随即衣柜被推开,个身材娇小女人从里面钻出来,身手显得格外敏捷。她穿着紧身夜行衣,并用黑布蒙住脸,只能看到双闪亮眼睛。
“你果然不是般人,陈先生,”蒙面女人用轻松口气说道,“呼吸已经控制得足够好,没想到还能被你听到。”
“听到?不,并没有听到,”陈广泽并没有显得紧张,以同样轻松口吻回答说,“只是鼻子特别灵,闻到股不属于这个房间香味而已,相信它来自于位美丽小姐。”
蒙面女人咯咯笑起来,声音如银铃般婉转动听:“陈先生真会讨女人欢心,想来也是个风流浪子。”
“浪子不敢当,风流或许吧,”陈广泽说,“不过有点——对日本女人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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