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钢锥当啷声掉在地上。他不再多说,从窗口跃而出。林静橦看着窗外墨样黑暗,忽然间双腿软,坐在地上。她捂着嘴,无法自已地抽泣起来。
蠹痕散去,钢锥立即四散分解,变成粒粒细小钢珠在地上滚动,发出嗡嗡声响。
二、
周宇玮移动到三分线附近,和正在运球己方控球后卫做个挡拆配合。对方来不及换位防守,周宇玮轻松地顺下,接到控卫击地传球后,上篮得手。球场四周爆发出
族所苦苦固守那个秘密,不愿意向求助,而必须依靠自己力量去解决,对不对?”
“……不必否认,”林静橦终于开口,“在你面前,也没有能力否认。你永远是那聪明,那高高在上,能看穿别人心。”
“所以早说,哥死害苦,”路晗衣依旧背对着她,“他那种心软而无能人才最适合娶你,现在却不得不让来背上这个负担。”
“不许你这样说他!”直轻声细语林静橦声调突然提高,隐隐有些怒意。
“你有什资格对说‘不许’?”路晗衣嗤之以鼻,“从记事时开始,就是姐姐个人苦苦操持着家业,而哥哥,作为个男人,简直……”
“你闭嘴!”林静橦突然间,bao怒起来。她身上闪现出银子般亮眼光辉,蠹痕开始扩张,银光所到之处房间里细碎金属全都像被赋予生命样,飞到半空中聚集在起,像遭遇高温熔炼般融化,重组成根细长钢锥,悬浮在空气里。钢锥锥尖泛着寒光,指向路晗衣。
“你以前似乎并不是这种性子啊,”路晗衣终于转过身来,嘴角带着嘲弄笑意,“看来附脑不只给你力量,也对你性情有所影响,代价不小呢。”
“不许你胡说!”林静橦尖叫起来。在附脑作用下,这声尖叫如同声波炸弹样威力十足,让整个房间都产生轻微震动。她手抬,钢锥像离弦利箭样直射向路晗衣,发出刺耳啸叫声。不过她出手还是有所克制,钢锥并没有对准路晗衣要害,只是刺向他左臂。
路晗衣并没有躲闪。当钢锥射到面前时,他猛然抬起左手,准确地把握住钢锥。几秒种后,鲜血从他指缝里涌出,顺着被握住钢锥滴滴落在地上。
“能够伤到,已经算不错,”路晗衣平静地说,“但你下手还是不够狠。原本指望刚才你能对准心脏,可惜你没有。空有力量,没有颗谁挡就杀谁冷酷心,是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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