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们去川东?”冯斯看着姜米,似乎是觉得自己听错。
“是啊,这是唯办法,”姜米说,“哈德利死,妈死,曾经帮助哈德利两个人也死。们只能自己去趟川东,自己去解决道观之谜。”
“说得到是挺容易,这又不是背着书包去上自习,”冯斯说,“你不用上学吗?”
“大二课程已经提前修得差不多,”姜米随意地说,“再说,们那边不流行点名,不像你们,老师防学生跟防贼似。所以不去上课也没关系,期末去考试就行。”
“资本主义花花世界真是天堂啊!”冯斯脸向往,“可惜不行啊。得应付点名,应付考试,应付辅导员和辅导员养特务团……老实说,不管身边发生怎样怪事,现在人生最大目标仍然是能安安稳稳地先从这所大学毕业,成为
……”
话音未落,范量宇突然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之前他在这所房子里直行动缓慢小心,以免扩大伤口,但此刻他却以闪电般速度把拽过文潇岚,让后者完全来不及抵抗。
“你干什!”文潇岚拼命挣扎,却忽然间浑身剧痛,摔倒在地上,那是范量宇蠹痕发挥作用。这下疼得好厉害,让她顷刻间头晕眼花。
“闭嘴,蠢货!你想死吗?”范量宇语气十分凶狠。
随着这句话,文潇岚身上疼痛消失。她发现,就在刚才因为全身剧烈疼痛而短暂地对身体失去控制时,她已经被范量宇拖到饭桌旁边,并且整个身子被硬塞到饭桌下。而范量宇则站在桌旁,令她只能看到他那对粗短双腿。
“别乱动,别出来!”范量宇低声喝道。
文潇岚这才明白发生什:敌人来。范量宇是为保护她,才把她击倒并且拖到这里来。她很为自己在那瞬间产生奇怪联想而感到羞愧,而另方面她也想到,如果是在平时,以范量宇实力,大概不会畏惧任何敌人。但现在,他带着肚腹上那条又长又深伤口,真还能应付自如吗?
文潇岚在地上乱找阵,只发现个不知猴年马月被冯斯喝完后扔在墙角空啤酒瓶。她刚刚把这个啤酒瓶抄在手里,范量宇就从鼻子里哧声:“放下吧,这玩意儿有屁用。抱着脑袋缩成团就行。”
“呸!”文潇岚简短地回答道。她也不知道怎回事,在完全不知道敌人身份、也完全不知道敌人来意情况下,就莫名其妙地和身边这个杀人如麻双头怪人生起同仇敌忾之心。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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