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如同受到雷击,身体剧烈颤抖,嘴唇瓮动着却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发出阵阵呜咽声。冯斯赶忙俯身扶住她,有些后悔自己说得那直接,万把这个老太太直接刺激到心肌梗塞或者脑溢血什,那可就太糟糕。
幸好过分钟,老妇人慢慢缓过来,只是脸色还是苍白得可怕。她眼眶里涌出泪水,伸手捂着嘴,无声地哭泣起来。遇上这样丧子之痛,冯斯也不好打断她,只能耐着性子在旁等着。
“您知道是什人下手吗?到底发生什?”等老妇人止住哭泣,冯斯还是迫不及待地发问。
“来个人找儿子,儿子看到他就很紧张,但还是请他到客厅里坐下,”老妇人神色木然,“看他们谈话气氛也很不好,不想打扰他,就去阳台浇花。后来,好像是被打下,就什都不知道。”
“来找杨先生是什人?你还记得他长相吗?”冯斯问。
半点动静,当然得来看看。”姜米说。然后她伸手指着地上骨架:“这个……是杨谨吗?”
“要等法医检查后才能确定,毕竟你对他都不算熟,很容易先入为主出现错误判断,”冯斯说着,禁不住又想起自己死而复生母亲池莲,“现在有DNA检测之类现代检测手法,是或不是科学说算,不会弄错。”
“你说得对。不过,看骨架大小,看衣服,再看牙齿形状,想这应该是他。”姜米眼神里有种莫名忧伤。
“牙齿形状?你不是今天才第次看到他,怎知道他牙齿形状?”冯斯有些奇怪。
“在妈那儿看到过照片啊,虽然很少,虽然这个人很可恶,但不管怎样……总是他生,自然会好奇,对他面相也会记得很牢。他门牙略有点歪,照片上笑起来时候看得很明显。”姜米说。
冯斯低头看,骷髅门齿果然有些歪斜,不甚齐整。他叹口气,重新走回阳台,留下脸忧郁姜米和她已经化为白骨生父在起。
阳台上老妇人已经靠着阳台门坐下去,看上去还是有些痛苦,但看到冯斯走过来,她尽量放松脸上表情,把头转向冯斯,显得很有教养和风度,再加上得体穿着,让冯斯对她生起些好感。
“您现在感觉怎样?”冯斯问,“需不需要叫救护车?”
“脑袋有点晕,不过还好,应该不需要救护车,”老妇人说,“请你快告诉,儿子怎样?”
“很抱歉,他……他死。”犹豫下之后,冯斯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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