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静橦摇摇头:“这根针发射出去后,和空气摩擦产生高热会把你血完全蒸发。没用,们只能赌运气。”
“好吧,赌运气……还是继续当摧花狂魔。”冯斯自嘲地笑笑,开始往嘴里大口大口地塞魔花,颇有几分牛嚼牡丹气势。
“为防会儿说不出话来,先把遗言交代,”他含含混混地说,“入党申请书在枕头下面……”
“史上最拙劣冷笑话。”林静橦板着脸说。
于是冯斯又吞
山。冯斯东奔西跑,渐渐发现可以供他站立地方越来越少,正在紧张,背后忽然紧,身子已经被股大力拉扯得腾空而起。不用回头他也能猜到,那是李济魔虫。
“你还真是好心……”冯斯喃喃地说。
“从来不好心,只是你对还有用。”李济说。
“能有什用?”冯斯不解,“现在自身难保啊。”
“要趁着魔仆还没有完全遁入新空间,把它干掉,这样也许就能阻止这片空间彻底崩溃,”李济说,“但力量不够,必须依靠你。”
“知道,是人见人爱催化剂……”冯斯喃喃地说着,随手从风中捞起几朵正被飓风刮得四散乱飞魔花,准备塞进嘴里。他已经尝试过次魔花毒性发作后生不如死滋味,并不确定在那短时间间隔之后,自己身体还能不能承受再来次冲击。然而,此刻他已经别无选择。摆在他面前不只是他自己生死,也不只是姜米和文潇岚生死,而是座镇子、座大山和成千上万人。
“凭你是没用,老妖婆。”背后突然传来个略带虚弱声音。冯斯急忙回头,看见林静橦正在瘸拐地走近,腹部伤口仍然有鲜血流出。
李济冷笑声,正想说话,林静橦以个不容打断手势阻止她:“别说废话,这里发生什也大致能猜到。你蠹痕不是攻击性,那些虫子也只能伤害人体,要打破魔仆乌龟壳是远远不够。只有靠才行。你只需要做件事:用你魔虫把们都吊到半空中,因为这块地面快要被毁干净。”
她摊开右手,掌心处放着根寒光闪闪钢针,看起来十分尖锐。李济又是声冷笑,却并没有说什,显然她也能审时度势,知道此刻林静橦是唯希望。魔虫分成三股,把三人都带到空中,灵活地躲闪着从高处砸下来树枝和砖块。
“对,如果在你这根针上涂上血,只要魔仆没有完全消失,都能击中他!”冯斯忽然想到这点,不由得颇为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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