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难道不是你所向往
‘普通人生活’
部分
？”文潇岚说，“正因为经历
那多生生死死大事，你才更应该在意这些小事才对。”
“是啊，你说得有道理，但是……人就是这样矛盾体吧。”冯斯随口回答。
“矛盾到你连爱情都不想去争取？”文潇岚追问。
冯斯笑容消失。他停住脚步，把头扭向边，不敢看文潇岚：“事情都过去那久，你还提它干什？”
“为什不提？”文潇岚走到他身前，“姜米是那好个女孩子，也真心喜欢你，你为什要让守卫人扭曲她记忆，让她从此完全不记得你存在？你不觉得这样太残忍吗？”
被他甜蜜地抱起来冯斯差点摔个狗啃屎。
冯斯好容易站定，看裁判手指，也呆住。
“两分！”裁判宣布。也就是说，刚才冯斯那个球虽然进得漂亮，却不小心踩到三分线，只能算两分。
而他们所落后分数，是三分。
虽然投中压哨球，他们最终还是以分之差败北，无缘决赛。
“她既然已经不记得
，就无所谓残忍吧，”冯斯低声说，“她只是个和父母起到中国旅游普通美国女孩，虽然母亲不幸遭遇事故身亡，但至少还有父亲相依为命。她会走出这段阴影，念完大学，毕业，找份好工作，嫁给个律师或者医生或者华尔街金融男，平静地享受人生。她不会再和魔王与守卫人世界产生任何交集，她生命里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个叫冯斯小混混，过去没有，未来也不会有，就是这样。”
“这样挺好。”他顿顿，又补充说。
文潇岚摇摇头：“当然明白你用意是什，可是你这样做……太委屈自己。你是人，有感情活生生人，不是网游里抽出来角色
队长状态迅速由欣喜若狂切换到如丧考妣，带着几名球员围住裁判试图讨要说法。冯斯却并没有什不爽快，相反，看着队长那张愤怒到变形脸，他禁不住笑出声。
生活毕竟不能等同于日漫，他想，这他妈才是真正生活啊。大喜大悲，大起大落，没有主角光环护体，永远都不可逆料生活。
他也懒得去掺和队友们注定不会有结果抗争，脸上挂着懒散随意笑容慢悠悠地离开球场，走没多远，有人递瓶运动饮料给他，他抬眼看，是文潇岚。
“你三分被吹成两分哎，你都不去闹闹？”文潇岚问。
冯斯咕嘟咕嘟喝口饮料：“懒得。这点儿小事，才没心思去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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