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只能先打量下房间状况。这个房间形状狭长,有点类似军营里宿舍,忽闪忽闪日光灯照亮靠墙摆放溜大约十来张布满尘土床,他自己此刻就躺在其中张床上。不过脚镣很长,让他可以跳下床,在屋子里走上几步。
他首先走向另侧墙壁,因为那边有扇门,而且门是打开,但脚镣长度只能让他刚刚好走到门口。他不得不趴在地上,才算勉强把头探出门,可以看到门外墙上钉着块锈迹斑斑铁牌子:重症室。
而从门口向两边张望,可以看到条黑暗长廊,长廊头是被堵墙封住死路,另头有向上楼梯,但由于楼梯拐个弯,所以看不见到底通往何方。
冯斯很容易就能判断出,这个地方,应该就是魏崇义所经营这家疯人院地下室,看来是用来关押重病患者,所以叫重症室。由周遭环境器物可以看出,这间所谓重症室,条件糟糕之极,与其说像病房,不如说像监狱。
这倒并不奇怪,他也在网上看到过相关报道,很多条件较差农村人都无力照料家里精神病患,迫于无奈往往只能采用铁链、铁笼之类
下来当球踢——所以他对于受命于母亲而不能杀你这个事实充满沮丧。”
“也就是说,这切其实是妈妈安排?”冯斯喃喃地说,“妈妈知道蠹痕是什?她也和鼠兄样,想要激发出力量?那到底是什?”
“到底是什,就要靠你自己发掘。”池慧不知何时重新回到门口。“如果你有命去发掘话。”
冯斯愣,正打算发问,忽然脑袋上被池慧蠹痕重重打下。他晕过去。
二、
头好痛。池慧这孙子下手还真狠,简直没有半点兄弟情分。
冯斯胡思乱想着,慢慢从昏迷状态里恢复过来,还没睁开眼睛,他就感觉到些很不妙事情——他右脚上套着某种坚硬而沉重东西,像是脚镣。
不止头痛,被池慧扇耳光脸也在疼。冯斯诅咒着毫无兄弟情池慧,勉强睁开眼皮,当看清周围切后,他狠狠地朝地上吐口唾沫。
“老子这辈子真是和疯人院有缘啊。”他哼哼着。
他发现自己正被关在间阴暗而肮脏房间里,右脚果然套着根又粗又长金属脚镣,脚镣上大锁坚硬结实,铁链另头钉在墙根上。只需要看眼,他就知道,无论是套在自己脚上脚镣,还是墙根固定处,都绝对不可能在没有工具情况下弄开。他紧跟着掏出手机,发现手机没有丝毫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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