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姐姐”这两个字,范量宇嘴角又微微抽动下:“早就说过,如果你要命,随时可以拿去。”
“那样没劲,”女人摇摇头,“如果就这样杀你,你不但死得其所,说不定心里还会感谢。才不要让你那样如愿。要在比你强大时候彻底摧毁掉你力量,让你像条被打断四条腿癞皮狗样死去。”
“随便你吧,”范量宇声音很低沉,“如果你想要不留力公平决战,也会直等着你。”
“在那之前,你最好别随随便便被其他人杀死。”女人冷笑声,转身离去。
范量宇久久地坐在长椅上,动也不动,就好像
活力,假如在高空俯瞰,可以看见黑压压人群蚂蚁搬涌向公交站和地铁站,密密麻麻如小火柴盒汽车在拥堵马路上时走时停。
而不需要上班上学老人们也并不闲着,他们早早地占领各处公园,散步、晨练、跳广场舞,各得其乐。
范量宇此刻就坐在个社区公园喷水池边。他穿着件带帽兜风衣,把头颅藏在帽兜里,外人倒看不到那个骇人小头。不过即便是大头上那张脸也足够凶悍,所以路过人大多绕着走,生怕不小心招惹到这个凶神。
倒是麻雀们不会以貌取人。它们并不知道这个孤独地坐在这里男人手上沾满鲜血,不知道他手指头动也许就能把这个公园里所有活物全部杀死。它们只知道,最近几个月以来,这个男人经常会到这里来坐坐,还会带来鸟食喂它们。会给它们带来食物人,自然不会有什危害。
但是今天,这个男人好像来得有些匆忙,并没有携带鸟食。麻雀们在它身边蹦蹦跳跳阵子之后,失望地飞走。
范量宇直安静地坐着,直到晨练人群逐渐散去,这才摇晃下脑袋,准备站起来。但还没有站起身来,他动作就停住,浑身下子绷紧,布满疤痕脸上现出种有些奇怪神色。
——好像是悲伤和痛悔。
“你还是直那警醒啊,”背后响起个女声,声线很娇媚,语气却冷冰冰,“看来想要暗杀你还真是不容易事情呢。”
范量宇嘴角微微抽动下,冷冷地哼声:“你进步很快。这次,居然距离那近才发现,似乎你实力已经和王璐他们几个很接近。”
“虽然很接近,但还是不如你啊,”女人语声里充满遗憾,“觉得已经很努力,可是你天分毕竟比高太多,到底要什时候才能杀得你为姐姐报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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