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来,披上外套,字顿地说:“现在你在心目中,就很像是那两个大侠。如果以前真爱过你,
你们离开回国时候,忽然发现,失去你之后,心里像是空大块,那种难受就像嗓子眼儿被死死堵住样,就像是北方冬夜里顶着大风走路样,真他妈难受,难受到让人恨不能马上挂掉。”
“从那个时候起开始后悔做那样决定。每过天,后悔就会多些。所以总是想,如果时光能倒流该多好,如果能回到那天,定不会对路晗衣提出那个请求。可惜是,已经过去事情终究不可能再重来次,以为会永远失去你。”
“但是现在,你还真找到挽回这切机会。”姜米语调有点儿奇怪,似乎带有种冷淡漠然。
“不,并不是挽回,”冯斯看着窗外人流,“刚才也说,总是做完个决定就开始后悔。你居然回到北京,很高兴,希望能告诉你切,唤回你过去记忆,重新和你在起。可是就在刚才,当看到你走向时候,又觉得再次做出错误决定。”
“因为你突然又觉得,现在生活也挺好,比起让在你身边起面对各种危险,倒不如让好好地活着?”
“大概是吧。”冯斯把头往椅子上靠,“好像真是无论做哪种决定,事后都会觉得不对。”
“嗯,听出来,你是个专情人,个有责任感人,个舍己为人人,”姜米看着冯斯,“但不知道你是不是清楚这点:你是个混蛋。”
冯斯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姜米眼睛,神情黯然。
“只想告诉你,很生气,”姜米说,“是个人,独立自由有自己思想人,而不是你手里青铜雕塑。你有没有想过,你所做切都是为让你自己感到心安,却从来没有在意过想要什,从来没有在意过感受到底是什——究竟是条狗还是块肥皂,让你觉得可以凭你喜好来决定将来?”
冯斯无言以对。姜米接着说:“在美国时候,也读过些妈喜欢中国武侠小说。在那些武侠小说里,最恶心两个男主角,个为所谓家国大业,把心爱人让给敌人;另个为所谓兄弟情谊,把心爱人让给朋友。读那些书时候就直不明白,这些不起大侠们凭什把女人当成货物样让来让去?他们为什不能问问女人到底想要什,为什不能问问女人所希望未来是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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