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再见，”冯斯点点头，“回头别忘
多向你
粉丝宣传宣传
们网站啊。”
这回轮到祝清散脸上露出诧异神情：“你居然也不多追问两句？”
“如果说在过去
年里好歹学会点什
话，那就是魔王世界里人个个都是保密大师，”冯斯说，“虽然被认定为天选者，但似乎所有人都希望做个什都不知道天选者，不到万不得已，谁都不愿意向多透露个字信息。所以早就习惯啦，你不愿意说话，也没有任何能力勉强你。除再见，还能说什呢？”
祝清散微微笑：“很欣赏你这样性格。走吧，开车送你回去。”
冯斯也不推辞，跟随祝清散来到他车里。祝清散发动汽车，向着城里开去，但刚刚开出十分钟，他手机响。
名物业工人在清扫卫生。
“祝道长，能告诉你真实身份吗？”冯斯忽然说。
祝清散愣愣：“冯经理这话是什意思？”
“你虽然做出副被魏崇义胁迫样子，但看得出来，你并不是很慌张，甚至可以说是镇定，”冯斯说，“也许，你也有着些特殊身份，比方说，来自于某个家族？”
祝清散停住脚步。他盯着冯斯看会儿，忽然间笑起来。而这笑容也让他气质发生些改变。几秒钟前，他看上去还是个随时准备骗钱骗色花花道士，但在这刻，他身上仿佛突然间多出些气势，种令人不敢小视气势。不过片刻之后，这股气势迅速隐去，他又回复先前样子。
“对，是，”祝清散接通电话，“好，明白，马上到。”
“有事儿吗？”冯斯说，“把放在路边就行，自己打车回去。”
“确是有事，不过，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和起去瞧瞧热闹。”祝清散说，“正好也可以借这个机会告诉你，到底是什人。”
“那当然去。”冯斯毫不犹豫。
于是汽车掉头开往东面。此时刚过中午，还远远不到交通高峰期，路畅行无阻，个
“哎呀，不愧是天选者，”祝清散说，“原本希望能多瞒你阵子。”
“你果然是魔王世界里人，那，你是守卫人还是黑暗家族？”冯斯问。
“二者都不是。”祝清散回答得很干脆。
“二者都不是？你这话是什意思？”冯斯怔。
“很抱歉，现在暂时还不能告诉你，”祝清散说，“不过，你可以放心，魏崇义行踪会替你保密，他秘密对也并不重要，不会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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