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
天选者身份毕竟特殊，
不能确定在你身上会不会出现什
副作用。”路钟旸说，“不过，虽然们见面只有短短
小会儿，也已经能看出来，你现在攻击
同样不可信。也不会放过他们。切超越普通人类力量，都存在着潜在风险，不管是附脑还是科学。”
冯斯点点头又摇摇头：“承认你说法有定道理，但那些都是远远还没有发生事情，你不能为
未来可能性就展开当下屠杀。这样不公平。”
“公平？这个世界上何尝存在过公平？”路钟旸声线里充满悲悯，“魔王把地球上生灵当做自己实验品时候，公平吗？守卫人大家族吞并小家族、把凡人性命不当成命时候，公平又在哪里？苦苦等雪子十七年，到今天等到却是她早已离世消息，这公平？”
“是啊，她去世定让你很难受，但至少还有女儿啊，不就相当于你们爱情有延续吗？为你们女儿，你难道不应该先好好活下去、而不是忙着去搞屠杀吗？”冯斯努力尝试着劝说对方。但他也知道，以路钟旸这样智力水准人，对自己逻辑定是极度自信，他这样个半吊子大学生，实在没有太多说服技巧，只能随口灌点鸡汤聊尽人事。
果然，路钟旸笑起来：“雪子是雪子，女儿是女儿，后者永远不可能代替前者。她成为女儿，只是生物学规律，和雪子却是相互之间情感抉择，怎可能相互取代？”
冯斯无奈：“算啦，也知道不可能三言两语打消掉你十多年念头。既然这样，为阻止你，只能继续扮演他们催化剂。”
他再度割开伤口，为范量宇等人提供力量。鲜血涌出时候，他看看身边另外两个人，发现不管是路颜还是关雪樱，都显得神情木然，脸上看不出什喜怒哀乐。但冯斯能感觉到，关雪樱内心定是充满悲伤。十多年，她第次见到自己亲生父亲，却几乎没有听到什温情话语，相反，对方已经在谋划杀死她灭口。如果不是关雪樱这生经历太多磨难，已经有足够坚韧性情，恐怕会当场崩溃。
他也无力去说安慰话，倒是突然间想到点别：“对，路先生，刚才你还没解释完全。按理说附脑也能激发蠹痕啊，为什你蠹痕对没用呢？因为创造能力是不具备攻击性吗？”
“倒不是，只是有意识地控制蠹痕，并没有去攻击你。”路钟旸说。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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