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抓着小青
头发，把她头从水中提起。小青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张合嘴唇犹如刚刚被捞上岸鱼，串串水珠顺着她发梢、睫毛、鼻尖和下巴流淌。
秦姐把自己脸贴在小青湿漉漉脸上，狞笑着说：“小青，三角眼根本不知道你价值，而
知道，所以不会让你那
快就死去，要让你享受更多折磨，慢慢地要你命——除非你老老实实地告诉，阿累临死前交给你那面镜子，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小青剧烈咳嗽着说。
“很好，很好。”秦姐手再次按压在
小青后颈上……
“小青，小青——”水房外突然传来年轻李管呼叫声。秦姐无奈地松开手。李管走进来，看这情景，皱起眉头：“怎回事？”
心里明白，红疱替顶缸，是你安排。”
秦姐叹口气：“也苦她，挨夜笼子……不过，听说三角眼虽然失血过多，但是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想，红疱很快就能放出来。”她仔细看看小青，温柔地说，“这几天，你也受不少折磨，脸都发污。”边说边用自己塑料盆打满满盆清水，“快点洗把脸吧。”
小青心里暖暖，点点头，来到脸盆前，在镜子样水面照照自己蓬头垢面模样，顿时不好意思起来，笑着对秦姐说：“哎呀，变得好丑……”
话没有说完。
她心寒。
“小青洗脸不小心，呛着，帮她拍拍。”秦姐边抚摸着小青后背，面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李管怀疑地看她眼，对小青说：“跟来下，有人看你。”
小青跌跌撞撞地跟着李管往提讯室走，路上，李管问她刚才发生什事，但是小青言不发。
小青走进提讯室，看坐在桌对面人就是愣。她记得这个矮胖子，他在Darkness酒吧为自己歌声鼓过掌，还曾经闯进分局，
不祥预感。
因为她清晰地看到：秦姐嘴角浮现出诡异笑。
接着，仿佛块巨石砸向她后颈！半秒不到，她脸就被完全按压进水盆，惊惶中急促呼吸，使大量水顺着鼻腔涌进肺里，她痛苦地觉得自己身体乃至四肢都要被胀裂！她拼命挣扎，但是按着她后脖子手，和昨晚攥住三角眼手腕手样，如同铁箍，她根本抬不起头来。
水面上，小青头发像濒死章鱼触角，从剧烈颤抖、痉挛，渐渐化为无力飘荡。咕噜咕噜，大量气泡冒出，旋即破裂。
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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