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这儿。”老纪
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辩驳坚决，“你有话就说吧。”
院长脸涨得青紫，憋
半晌，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老纪，你挺有本事啊。”
老纪笑笑：“谢谢。”
“你他妈不能先跟
打声招呼吗？”院长被老纪笑容彻底激怒，径直冲到他面前，几乎要和他额头顶在
起，“非要直接报警吗？现在院里团糟！两边都他妈找要人！”
“院长，”老纪略抬起头，直视着对方眼睛，“人家子女把老人送到这里，是为颐养天年，不是来被王八蛋糟蹋。”
“你……”他手里还举着那个墨水瓶，整个人却松弛下来，“你要干什
？”
老纪把十指并拢，撑在眼前，双肘靠在轮椅扶手上，眼盯着张海生。
“会告诉你，不过现在不是时候。”老纪向门口努努嘴，“有人来。”
话音未落，院长就推开门，怒气冲冲地闯进来。
看到三个人在房间里，院长先是愣，随即就不客气地问道：“你们这是干吗？”
颓然跌坐在床上，双手捂脸，全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
魏炯尴尬地看看老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老纪却依旧是副安之若素样子，又点燃支烟，慢慢地吸起来。
良久，张海生慢慢地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老纪，眼中满是绝望和怨恨。
“纪乾坤！”他站起身来，冲老纪声嘶力竭地吼道，“操你妈！”
老纪吐出口烟，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院长时语塞，怔怔地看着老纪，最后狠狠地点点头。
“是啊，们这里管理不善，容不下你这尊大神。”他让开身子，向门口指指，“你走吧。”
不等他们回答，院长就径直对老纪说道：“老纪，咱们谈谈。”说罢，他就向张海生挥挥手：“你先出去。”
张海生把墨水瓶放回原处，看老纪眼，眼神复杂，随后就言不发地拉开门走出去。
院长气咻咻地叉腰站在原地，看看魏炯，劈头问道：“你又是谁？”
“朋友。”老纪平静地回答。
“你也出去！”院长不耐烦地向魏炯挥挥手。魏炯站起身，刚要走，就被老纪用手势制止。
“你他妈为什要整？”张海生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疯狂地四下踅摸着，“你不让活，你他妈也别想好！”
他操起桌上个墨水瓶，向老纪扑去。
魏炯大惊，本能地起身阻拦他。可是，老纪随后句话，让两个人都愣在原地。
“这两段视频，没交给警察。”
良久，张海生先醒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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