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始终默不作声杜成拉住骆少华,“先送骆莹去医院吧。”
市第四人民医院走廊里,杜成、张震梁、骆少华三人等待着骆莹消息,或坐或立,各怀心事。
当年,因为杜成坚持认定许明良不是凶手,并多次要求重查此案,最终导致他和马健、骆少华等人反目。即使杜成在被下派至其他城市后重新调回,三人也已
骆少华下子失去全身力气。她还活着。
骆莹身上盖着件蓝色羽绒服,上半身随着父亲动作无力地摇晃着。骆少华突然想起那个血手印,急忙拉开羽绒服,想查看她是否受外伤。
“刚才简单看下,没事。”张震梁走过来,他只穿着件毛衣,正抱着肩膀打哆嗦,“不过人还昏迷着。看上去,好像是喝多。”
骆少华不放心,还是上下查看番。确,骆莹衣着完整,全身都没有血迹。他站起来,看看站着几个男人,除杜成和张震梁之外,其余几个都是刑警队小伙子。
“那个男呢?”
绝望袭上心头—骆莹也许不在这个公园里,抑或她已经被害。
骆少华觉得鼻子发堵,胸口也闷得厉害。终于他抬起头,冲着漆黑片公园,哭出声。
“莹莹,你在哪里?”骆少华像个恐惧孩子,茫然无助,“快点儿出来,爸爸……”
那些沉默树木、假山和水池并不回应,无声地看着这个哭泣父亲。
忽然,骆少华听到衣袋里手机响起来。他急忙擦擦眼泪,掏出手机看,是杜成。
“喏。”张震梁向蹲坐男人扬扬下巴,“找到骆莹时候,这王八蛋正在她身上摸摸搜搜。”
骆少华用手电筒照向他。男人头发又脏又乱,穿着件看不出底色破棉袄,似乎是个流浪汉。
骆少华上前揪起他头发,男人仰起脸,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
不是林国栋。
尽管如此,股怒气仍然从骆少华心底泛起。他抬脚向男人踹去,后者跌坐在地上,边躲避,边大声惨号。
“喂?”
“老骆,孩子找到。”杜成声音非常急促,伴随着喘息声,似乎还在奔跑,“在喷泉旁边长椅上—还有个男。”
距离喷泉还有十几米时候,骆少华就看到几个男人围在张长椅旁,手电光笼罩在个垂着头女人身上。旁边是个双手抱头,呈蹲坐状男人。
骆少华快步跑过去,径直扑向长椅上女人,急不可待地扳起她头—没错,正是骆莹。
同时,他感到股湿热气息喷在手上,还带着浓浓酒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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