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知道。”陈晓开口
，“刚才张警官告诉。”
“好，震梁刚才跟你谈过，也不兜圈子。”杜成直视着陈晓
眼睛，“你和林国栋是什
关系？”
陈晓脸腾地红：“普通同事关系。”
“普通同事，会在深夜去他家吃饭？”
“凑巧嘛。”陈晓不安地扭动
下身子，“下班后，在公司楼下偶然遇到。”
杜成嗯声，把视线投向那个紧张不安女孩：“她是什情况？”
“她叫陈晓，在家翻译公司工作。”张震梁笑笑，“就是林国栋供职那家。”
“哦？”杜成扬起眉毛，“他们认识？”
“对。陈晓今晚九点多才下班，之后遇到林国栋，应邀来他家吃晚饭。”张震梁笑容渐渐收敛，“不知道马健怎查到这条线。不过，他判断很准确。林国栋肯定不是‘偶遇’陈晓，也许……”
他顿下：“也许林国栋今晚真想杀人。”
老人苍凉哭声显得非常突兀。杜成不再破口大骂，马健也停止挣扎。
“你们别打……”骆少华已经满脸是泪，“都怪，是错……”
围绕在马健腰间手无力地垂落。马健直起身来，默默地看着哭得全身抽动骆少华，伸出只手，按在他肩膀上。
杜成也无语，看着面前这两个曾强悍如雄狮，此刻却脆弱得像老狗样警察，心中悲哀无以复加。
“你们走吧。”良久，杜成长长地叹出口气，“今天事，就当没发生过。”
杜成盯着她看几秒钟：“他对你做什？”
“什都没做啊，就是吃饭。”陈晓举起杯子喝
杜成想想，点点头，径直向陈晓走去。
女孩正在喝水，看到杜成走过来，整个人变得更加紧张，几乎抓不住杯子。
杜成坐在陈晓对面，先冲她笑笑：“抱歉，刚才很不礼貌。”
女孩看着他，不置可否。
“们是警察。”
马健转身看看他，表情复杂。最后他点点头，扶着依旧痛哭不止骆少华，蹒跚着向越野车走去。
看着本田CRV消失在黑暗中，杜成在原地站会儿，又抬头看看501室窗户。灯还亮着，厚布窗帘纹丝不动。想必林国栋对楼下这场激烈冲突毫无觉察。
睡吧，睡吧。杜成嘴角纹路变得硬冷。这样平静夜晚，你享受不几天。
张震梁和那女孩坐在潮汕菜馆里。见杜成进来，张震梁起身迎过去。
“问过店里，回答得滴水不漏。”张震梁向收银台努努嘴，低声说道，“看来马健安排得挺周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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