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骆少华抬起头,脸诧异,“去哪儿?”
“回家。买菜、做饭、遛弯儿—做什都行,安安心心地做你退休老头。”马健冲他笑笑,眼神中却毫无善意,“照顾好金凤娘俩,弥补下这多年亏欠。”
骆少华怔怔地看着他:“老马,你什意思?”
“什意思都没有。”马健移开目光,看着人流如织窗外,“来解决这件事,从现在开始,和你无关。”
仰龙公墓地处C市郊区,是本市多数逝者长眠
良久,杜成感到手掌下石像挪动下。他心底泛起丝希望。然而,石像张开嘴后第句话就让他心彻底凉透。
“你走吧。”骆少华双眼空洞无物,“别再逼。”
杜成离开之后,骆少华又独自坐会儿,怔怔地看着橱窗外街道发呆。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他控制。它会向何处发展,骆少华更是无从知晓。至于最终会呈现出个怎样结局,他则想都不愿去想。
又吸支烟,骆少华掏出钱包准备结账。刚站起身子,就感到肩膀被只手按住。他下意识地扭过头,看见脸铁青马健绕过自己,坐在桌子对面。
“你……”骆少华立刻反应过来,“你怎知道杜成约在这里见面?”
吗?”
“你以为是为自己?”骆少华摇摇头,“这案子牵扯人太多。如果被揭发出来,咱们局里、老局长、副局长、马健、当年起干活兄弟、检察院和法院—哪个能跑得?”
“那你说怎办?”杜成语气咄咄逼人,“用更大错误掩盖这个错误?”
“不知道。”骆少华以手掩面,全身微微颤抖着,“不知道。”
骆少华脆弱姿态让杜成心稍稍软些。他坐下来,点燃支烟,沉默良久,低声说道:“少华,们都清楚,林国栋还会杀人。”
“他跟踪,就不会跟踪他吗?”马健挥手示意走过来服务生离开,“他跟你说什?”
骆少华垂下眼皮:“要手里证据。”
马健哼声,似乎对此并不意外:“你呢?”
“什都没说。”骆少华摇摇头,“也不可能把证据给他。”
“嗯。”马健立刻起身,“走吧。”
骆少华无言。
“他二十三年前就该死。难道,现在还要搭上条命才能让他绳之以法吗?”
对方依旧沉默,仿佛尊永不开口石像。
“少华,不能再死人。”杜成伸出只手,搭在骆少华肩膀上,“你定得帮。”
杜成顿下:“算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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