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七八分钟,从公交车站跑到四楼工作室,取钱包,再跑着下楼。
刚出楼道口,就看到从马路街口那边出现辆公交车,正快速朝公交车站驶来,真是太巧。赶紧准备过马路,抬眼看,却发现烟婶正蹲在地上,用手摸着扔在地上那只黑色塑胶袋,似乎正思考着塑胶袋里装是什硬邦邦东西,布满皱纹脸上写满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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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机油还没干,只能把几把手枪模型绑在起,在外面裹层塑胶薄膜,又放在只深色塑胶袋里,拎在手中下楼。出门时候看看挂钟,才清晨七点半。已是深秋,外面天还没亮透,窗外黑魆魆,渗着股凉意。
毕竟手枪都是铁做,虽然很小,但也挺沉。只下四层楼,却觉得手臂传来阵阵酸痛,浑身是汗,点也不觉得冷。来到楼下公交车站,就忙不迭地把雕塑扔在烟摊旁地上,长长地吐口气,用力甩着胳膊。
现在守在烟摊旁,是烟婶。烟婶满脸都是皱纹,像干瘪橘子皮般。她看到后,和善地对说:"小伙子,天凉,你清晨出门可要穿厚点哦。"
感激地冲烟婶笑笑,然后准备摸钱在她那里买包烟。可掏钱时候,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忘带钱包。真是糟糕,验货收钱合同还夹在钱包里。只好耸耸肩膀,对烟婶说:"不好意思,得回家去拿钱包。"
不过,可不想再次拎着这沉重塑胶袋再次上楼,那会让手臂再次酸痛难忍。于是指指扔在地上塑胶袋,对烟婶说:"麻烦您帮看着这塑胶袋,上楼拿钱包,马上就下来。"
"没什值钱东西吧?要是会儿你下楼后说少什东西,可不负责任!"烟婶小心翼翼地说道。
呵呵笑,说:"没啥值钱东西,就堆铁玩意儿罢。"不等她再说什,就转身向旧仓库走去。要是再不抓紧时间,就得迟到。
其实旧仓库也有电梯,如果乘电梯上楼,肯定会节约不少时间。可惜租用仓库五楼,是个制作金箔画艺术家,他财大气粗,把整层楼全都租下。因为金箔画原材料价格不菲,那家伙担心有人见财起意,于是连电梯也起包下来。电梯仅能在五楼停靠,直通底层负楼停车场里。而且就连停车场也特意用木板为他隔出大块专用车位,有专用出口,直接与电梯入口挨在起。
虽然其他艺术家对此也有颇多怨言,但考虑到楼层并不高,所以大家也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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