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怜爱地抚着陈琳头发,说:“宝贝,别怕,还在你身边呢。”当她手挪开时,看到手指上又缠满丝丝缕缕玫瑰红色头发,但现在颜色已经变得黯淡,就仿佛已经枯萎水草般。
半个小时后,徐曼去检验室取报告单,但护士却说,血液样本还需要复查,得多等个小时。护士说话时候,眼神总是躲躲藏藏,闪烁不定。
徐曼无奈地回到病房里,又过个小时,她来到检验室,却看到几个医生如临大敌般站在走廊边上,正等着她。
过会,徐曼满脸沉重地走出医生办公室,当她回到病房时,又强装出桃花绽开,笑容满面。但不管她怎掩饰,都遮不住笑容之下凝重。
陈琳也不是傻瓜,见徐曼就问:“怎样?血检怎说?”
约出去,就是告诉,要与分手,他要把所有时间都赔偿给自己孩子,他要赎罪……”
“唉……”徐曼叹口气,然后愣住。难道昨天索道吊篮里死去产妇,竟然就是陈琳那个男人妻子?真是幕戏剧性场面。
陈琳将头埋在徐曼怀里,大声地恸哭起来,她泣不成声地对徐曼说:“其实,他也是个好男人,对吗?”
徐曼点点头,柔声答道:“是,也许他也是个好男人吧……”
接下来几天,陈琳情绪陷入最低潮,连课也不愿意去上。徐曼怕她出事,于是也没去上课,时刻呆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没事,没事,只是营养不良,输几天营养液就好。”徐曼慌慌张张地
这几天,陈琳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体重急剧地减少,玫瑰红色头发也把把地脱落,甚至可以看到头发下藏着淡青色头皮。
周后,陈琳精神状态终于好点,但人却瘦得皮包骨头,整个人看上去黯淡无光。徐曼决定带她去医院输几天营养液,毕竟这周陈琳身体受太多损害。
医院里总是弥漫着挥之不去来药水味,长长而又弯曲走廊尽管挤满来看病人,但还是永远显得阴森悚然。挂过号后,医生叫陈琳查个血。
护士用根三棱针刺破陈琳手指,然后根虹吸采血管吸走她体内鲜血。陈琳本来就晕血,再加上身体虚弱,当她看到采血管里红色液体,顿时没来由地眩晕,身体歪着倒,竟不省人事。护士连忙跑过来掐陈琳人中,然后把虹吸采血管交给徐曼,让她把采血管交到走廊尽头检验室。
等徐曼回来,护士与医生已经将陈琳架到临时病床上,输着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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