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样,来得热情似火,去得悄无声息,全不管爱他人会怎样担惊受怕、日思夜想。”徐冉用手抚弄着发梢,并慢慢地将发梢衔在口中,用雪白牙齿狠狠地咬着,然后猛地甩头,像要决绝地甩掉和遗忘什似,但掩饰不住昂起脸上,双眼中渐渐泛起水光。
这个表情,刘思缈样有过。
电梯门开,从里面射出灯光有点发青,刘思缈往里迈步,回头看徐冉眼,徐冉苦笑下,走进去。
电梯门关上,电梯下行,可以清楚地听见曳引轮牵动曳引钢丝绳发出咯吱咯吱声,空洞而刺耳。
到达层,电梯门重新打开,刘思缈刚要往外走,就听见身后徐冉问:
上,伏着座建筑,只门厅处开着灯,其他地方俱黑压压,不仅看不清形状和颜色,连共有几层楼都要瞪大眼睛才能数清。
尽管知道那里就是五位清洁工遇害凶宅,刘思缈依旧有些激动。在这个黑云压顶、愁苦憋闷夜晚,她怀着颗凭吊心来到省城,却突然接受个荒诞、几乎不可能完成任务,就此马不停蹄,耗尽脑力,在清洁后犯罪现场次又次体会到无能为力挫败感,现在,她第次知道和自己并肩作战战友所在地方,原来她距离自己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她用尽全力才按捺住想给蕾蓉打个电话冲动。
起伏心绪刚刚有所平静,她就关注到身边徐冉。
此时此刻,徐冉望着枫之墅神情充满哀伤,假如肤浅地理解,可以看做是对曾经发生在那里惨案不堪回首以及对惨死同伴们哀悼怀念,但是刘思缈心比海深,她发现在徐冉哀伤中,还夹杂有丝格外柔软和深浓情感,那种情感似乎有些眼熟……
在徐冉神情中,刘思缈看到每天早晨镜子中自己:牵挂,担心,忐忑不安,整夜难眠,因为思念个人而又无迹可寻,憔悴得云纷月乱……
“你呢?”
“样。”
刘思缈简洁地回答道
“他,也在那里吗?”刘思缈不忍唤醒徐冉,但是重任在肩,不能在这间屋子里滞留太久。
徐冉怔怔,看刘思缈眼,她明白“他”指是谁,慢慢地摇摇头。
并且,凭着女人特有直觉,她也看懂件事:刘思缈也有和自己相同或类似经历。
跟在刘思缈身后,徐冉默默地走出1202房间。来到楼道里,等电梯工夫,徐冉靠在墙上,忽然说:“那个挂饰里头发,是他?”
刘思缈轻轻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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