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满赶紧摇头：“没有！”
陆昭脸色顿时好看不少，淡淡地应
声。
他是想努力装作不在意
样子，宋初满却诡异地在其中听出丝委屈。
气氛凝滞，大半夜聊这个也很奇怪，好在宋初满并没有个真正前任，倒也没觉得有什
。
他还反问道：“那你呢？”
宋初满表情难以形容，没回答。
陆昭见状眼底微沉：“睡过？”
他知道不该问，尤其他们才刚刚开始恋爱。
宋初满也和他想象中不太样。
最初他在医院洗手间听到宋初满给男朋友打电话时，大概知道他是个表面冷漠，在熟悉人面前会软些性子。
时不时碰碰他头发和皮肤，呼吸声忽远忽近。
陆昭睁开眼：“还不睡？”
宋初满收回手，无辜道：“
睡不着。”
他明天可能还有事要忙，宋初满怕吵到他：“现在就睡……要不回去？”
陆昭当然不会让他走，调整下睡姿：“睡不着，聊聊天？”
陆昭快要以为他已经睡着，才听见他说：“想……再确认下。”
他有时想法很是离奇曲折，就像上回非要吃有毒菌子。
陆昭知道他病情，应该……不会觉得他奇怪吧？要换别人，他还真不敢轻易说。
“那现在确认好吗？”陆昭没问他想确认什，只道：“要不要再试试？”
宋初满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只手慢慢往上，放在陆昭颈侧。
直到他今天和宋初满确定关系，真正成为可以光明正大亲吻他人，宋初满让他有些惊喜。
他害羞是真，偶尔主动也是真，甚至有点点不自知粘人。
陆昭很喜欢这样宋初满，越是喜欢，就越是嫉妒以前和宋初满在起人。
他早就告诉过自己无数次，前任不过是前任，宋初满现在是他。
可他从小养成性格，让他不能忽视这点，就好像心里缺小块，不完美。
“聊什？”
“你跟前任男友，这样起睡过吗？”陆昭面色平静，仿佛在说件十分平常事。
宋初满：“……”
他哪来前任？
不对，他前任不就是陆昭吗？
这里皮肤温度更高，脉搏稳稳地传到掌心，宋初满顺手摸摸陆昭下颚线：“嗯。”
这是他喜欢人，他男朋友，真。
虽然有时候像个流氓，点都不符合以往印象和气质。
陆昭半阂着眼应声。
已经很晚，宋初满却半点睡意都没有，担忧和顾虑消失不见，他甚至有点兴奋，这时候好好打量起眼前陆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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