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抬起头,脸上残留丝血色瞬间褪去,脸色苍白极。
“想,”他突然说,“即将采取行动恐怕有些欠考虑,而且过激,但还是要这做,看看后果如何。要叫人来逮捕你。”
“老天爷,为什?”她恐慌地盯着他,震惊得哑口无言。她双手防备地举起,但随即又落回去。
埃里克站起身,走向位服务员。“小姐,”他说,“能麻烦你帮叫位特工,去那张桌子那儿找吗?”他指指之前所坐位置。
“没问题,先生。”女人眨眨眼,并没露出任何困扰表情。她转向位勤杂工,男孩心领神会地跑进厨房。
没事。意思是,只要你能解开误会,冰释前嫌,就没事——”
“段关系结束,”他说,“不是因为彼此间产生误会,而是对生活重新梳理。”他拿两个咖啡杯,在咖啡机上接咖啡,给机器收银员付钱。
在桌边坐下后,凯茜点支烟,说:“好吧,承认,没有你,整个人都崩溃。可你在乎吗?”
“在乎,可这并不等于——”
“你就狠心让这渐渐衰弱下去,自生自灭?”
埃里克回到桌边,重新在凯茜对面坐下。他继续喝起咖啡,边尽量保持冷静,边默默为即将发生事做好心理准备。“理由是,”他说,“这是为你好。当然,并不能完全确定,但觉得到最后,这对你会有好处。你自己恐怕也清楚。”
凯茜脸色惨白,惊恐不安。她恳求道:“这就走,埃里克,这
“正在不分昼夜地照顾位病人,这占据全部精力。没法同时照顾你。”他心想,何况并非真心想要照顾你。
“但你只需要——”她叹口气,闷闷不乐地呷口咖啡。他注意到,她手直在颤抖,仿佛是得帕金森病。“——没什。只要让回到你身边,就什事也没有。”
“不。”他说,“坦白地说,不信。你病得很厉害,绝对不只是因为这种理由。”这医生可不是白当,他心想。可不会漏过这明显症状。但他无法做出进步诊断。“想你很清楚自己得什病。”他直白地说,“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直接告诉。现在这样只会让更提防你。你有事却不肯告诉,既不诚实,对自己也不负责任,这足以让觉得——”
“好吧!”凯茜直瞪着他,“病!承认!但这是自己事,用不着你担心。”
“要说,”他说,“你神经已经出现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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