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她说，“
就崩
你。看在上帝
分上，别逼。”
她耸耸肩——肩膀肌肉很发达，笑。
“做完脑部手术后，”他责难地说，“你天不怕地不怕。你恶意将你整个人类部分系统去除。你现在只是
个——”他突然卡词。只要在艾丽斯面前，他语言能力就会瞬间退化，以至于会突然出现语言表达障碍。“你——”他说这话时候几乎快窒息，“你完全成个反射机器，就像实验里老鼠样[19]，完全沉迷于纯粹快感享受。为不停刺激脑子里快感中枢，只要还在清醒状态，你就会以每小时五千次频率，疯狂地按那个刺激开关。唯让无法理解是，你怎
会舍得花时间睡觉？你为什不天二十四小时分分秒秒都在按开关呢？”
他在等她反应，但艾丽斯没说什。
“有天，”他说，“们当中有个会先死。”
“哦？”她挑起条绿蛾眉。
“们其中个，”巴克曼说，“会比另个长寿，活下来那个才会快乐地生活。”
大桌子上警用电话铃响起来。巴克曼下意识地拿起话筒。屏幕上闪出麦克纳尔蒂乱糟糟脸，他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很抱歉打扰您，巴克曼将军。刚刚接到位手下电话。奥马哈方面没有任何与杰森·塔夫纳相关出生记录。”
巴克曼很有耐心：“那，这是个化名。”
“们取过他指纹、声纹、脚纹和脑电图，全部送到底特律中央号数据库中心。结果完全没有对应。无论是指纹、声纹、脚纹还是脑电图，都没法在这个地球上任何个数据库里找到相匹配数据。”麦克纳尔蒂猛地挺直脖子，难为情地下结论，“杰森·塔夫纳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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