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那破烂站里发现。是你那天鱼竿吧”
薛长久说
“头上二十厘米伤够轻伤级要是有严重听力损失就够重伤。”
“不是这不是……”薛长久慌神要再分辩。
“就照你说女孩子先同意后反悔那就是猥亵罪。人十六岁未成年身上带这样伤属于情节极其恶劣上法庭奔十年往上走。但要是你们有利害纠葛有隐情就不样。”
薛长久眨着眼睛露出明显犹豫表情。
老冯坐回去靠在椅背上跷起二郎腿。这套流程动作是他看多学其实未必能卡准节奏打在嫌疑人心理弱点上但对薛长久这种没有审讯经验心理薄弱已经够用。
抓几把就是抓几把没别。她个骚……”
被老冯瞪眼薛长久缩回不合时宜形容词。
“女娃真个是主动就……哪个能忍嘛后来卡半截子她又说不要这你给开头还说停就停也不是木头疙瘩呀。发誓警察同志对天发誓她不是真凶她那叫半推那个啥说抓她她身上才几道印子嘛这算什伤……”
老冯巴掌狠狠拍在台面站起来老鹰样瞪住薛长久。如果是二十几年前他刚入职那会儿流行办案方式听到这样混账话多半警察就该踹开桌子选个好办法让老头清醒下。
“几道印子她头上伤口总长度超过二十厘米左边鼓膜也给捅穿这叫几道印子法医验伤”
“其实这个案子和没关系要问你可比这罪重得多‘六三’碎尸案你先发现尸体被害人叫时灵仪就是今天下午被你侵害女孩妈妈。你说你事前不认识李怡诺不认识时灵仪不认识李善斌”
老冯逼视薛长久。
“你说你去钓鱼那条臭水沟里有什鱼看你是早知道尸体在那里”
老冯去房间外面拿样东西“哗啦”甩在薛长久脚边。
具钓竿。
薛长久举起铐在起双手左右摆动“和没关系啊能不知道这个轻重不想吃牢饭啊。就抓几把衣服也是给搞坏其他绝绝对对和点关系都没有。”
“被害人陈述她为抵御你侵犯惊慌之下用个发簪反抗推搡挣扎之间发簪插入自己左耳。头上伤口也是在反抗时受伤具体因何导致她回忆不起来。”老冯沉声说道。
薛长久瞪大眼睛口气憋在胸口停几秒钟突然大叫起来“她给做套给做套哪有自己簪子往自己耳朵里插她是要害警官你要分得清楚啊”
老冯冷冷瞧着老头等他自行怯怯收声问“那你说她为什要这样害你”
薛长久讷讷着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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