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就别说
，
们单线联系。这倒不是说提防他是凶手，但每个人都有特别信任
人。你特别信任他，他也肯定有特别信任某几个同学。如果最终凶手知道你在调查他话，你会有危险。”
“知道。”
郭慨看着柳絮。说实话他有些担心，并且怀疑自己重新调查这件事，到底是否明智。原本觉得查明真相，会对柳絮精神状态有所帮助。但整件事慢慢展开，却变成
个漩涡，让人渐渐要站不住脚。柳絮现在所承担心理压力，明显要比之前更重。
郭慨看看表，下午两点二十分。上午柳絮给她打电话，电话里没说具体事情，只说有非常重要线索，定要赶快见面。原本打算出来个把小时就回去，现在
……郭慨打两个电话，安排工作上事，让自己可以在外面多待些时候。他觉得自己需要和柳絮多处会儿，倒不为分析信件，这方面柳絮帮不到他，无非他说她听，而是柳絮现在得有个能说说话人，讨论讨论，心理上有个支撑。否则个人在家里，对着这十四封信，难受。
接下来郭慨开始分析字迹。
果她知道谁是投毒者，为什不报警，至少她也可以报告给学校。那，十七号呢？”
“是下午出院，先回家里住晚，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去学校。”
郭慨叹口气，本想用排除法缩小嫌疑人范围，没想到连个都排除不掉。不过，确定这些信件大概时间线，等于有坐标，总有需要对照时候。
“但十七号晚上和费志刚打很长时间电话。肯定打到九点多，有可能超过九点半。”柳絮说，“当然，文秀娟早就说过不可能是费志刚。和他生活那多年，他是清白。”
郭慨点点头，想说什又咽回去。
“你看看这些信上字。”郭慨指给柳絮看。两个人字都不
“你是觉得他有嫌疑？”柳絮有些讶异地问。
“总是有人嫌疑大，有人嫌疑小。你先生肯定是嫌疑最小。但是从侦破角度说，是不是就完全排除，还不敢说。文秀娟这个受害人话，未必就是正确，因为现在不知道她是出于什原因下这样判断。倒是你说他和你打电话到很晚，这条更有力。但时隔多年，记忆上也许有误差。又或者判断有误，其实见面是二十四号晚。这样说，你定会不开心，但建议是，没有调查清楚前，同学里你谁都别信。”
柳絮沉默。
“你和你先生说过，你要调查文秀娟死因吗？”
柳絮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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