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能活吗?”文红军轻声问。
“先约个专家会诊吧,们全力救治。”
“她是个好孩子,拜托您。”
5
这阵子没收到你信,在忙什呢,还是暑假到什地方去旅行?
“是不是该再去医院看看?”
上周去看过医生,验血,配感冒冲剂和阿司匹林。
“要,等爸爸回来问问他。”
到周四,烧还在三十八度,终于去医院。又配更强力药回来。然而完全没有作用,到下周周三,烧发到三十八度三,头痛加剧,文秀琳住进医院。
八月第周,脑部X光片检查结果显示,在文秀琳大脑里,有个不明肿块。
三十八度,又升高。
“阿姐,你人感觉怎样?”
“头痛,有点恶心,没胃口。”
文秀琳挖两勺西瓜,放下勺子,怔怔地瞧着文秀娟。
“阿妹,这是怎,有点怕。”
有很多话想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做对事,又做错事。什是对,什是错,分不清楚。
对你来说,说这些都是莫名其妙话,可是,即便们关系,也没办法说得太清楚。你就当发疯痴语,将就着听着。谢谢你啦。
人都要为自己做事付出代价。有个很近朋友,许多年之前,因为件事,们各自付出代价。其中,代价要惨痛得多。背叛是什滋味,当还是小孩子时候,就深刻品尝。她呢,这些年也算是有些代价吧,至少她是不安,过得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快乐。其实,直不觉得她也付出代价,她比起来,是受益。直到最近,才明白她也不见得过得舒心快乐。如果早点明白,还会不会这样执着地想
“可能是脑瘤。”医生对文红军说。
文红军盯着黑白X光片。
“她明年要上大学。”文红军说,他慢慢抬起头。
“这个病……能在开学前好吗?”
医生有些迟疑,“这个病……要会诊,就X光片来说,还是比较严重。”
她捉着文秀娟手,很用力。
“有点怕啊。”
文秀娟被姐姐握着手,时间楞在那儿。她慢慢弯下腰,轻轻抱住文秀琳。她觉得自己动作僵硬极,生锈样,动动关节就咯啦咯啦响。
“都没哭,你怎哭?”文秀琳说。
文秀娟飞快地擦把眼睛,说:“没事,阿姐会好起来。是不好,不该和你说不开心事情。你心情好点,恢复就快。你多吃点西瓜,没胃口也要吃下去,这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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