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觉得不方便带你去,也就索性不告诉你。也可能……他确是有嫌疑。”
“但不是他杀郭慨,也不会是案犯B。笔迹鉴定不符先放在边,文秀娟最后那段日子,和他在热恋,有空就在起。这种情况下,他不可能去给文秀娟下毒。项伟,如果让你说,用直觉,或者随便猜个人,你觉得谁嫌疑最大?”
项伟若有所思,柳絮觉得他应该是想到哪个名字,但最终他还是摇头说:“不要这样猜,那会误导你,也会误导自己。有点想不通,文秀娟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报警。如果说你报警那次,她否认是因为有个自己计划,想靠自己力量找出凶手话,唉,她会这做本身就特别奇怪,但好歹算是有个应对计划吧,但圣诞夜那天她计划彻底破产。身体非常差,生命甚至危在旦夕,竟然还是不报警。”
项伟说着连连摇头,不能理解。
柳絮自然也同样不明白这点。无论是她还是铃铛项伟,此时此刻,对文秀娟解,仍然只是冰山角。
离开,现在想起来,那定就是文秀娟。”
“那会不会……会不会提议办这场聚会人,就是凶手?”
“不定吧,可能是顺手为之。而且也不知道谁提议。那时候心情很差,有三个同学先后打电话过来劝,才同意。嗯,那三个人是钱穆张文宇和战雯雯。”
“知道钱穆张文宇在同学里和你走得最近,战雯雯是?”
“她喜欢。”项伟说,“虽然她从来没有表白过。”
这天两个人聊到深夜十点。
柳絮离开时候,项伟说:“接下来调查,看你别露面,有费志刚签字,你又确实有精神科病历,随时有可能被强行送进精神病医院治疗。他定在努力找你。”
“不行。”柳絮很坚决地否决。
“不用担心腿,现在日常行动能力和普通人区别不大。”
“不,和你腿无关。你会参
“所以,那晚全班都去吗,除文秀娟?”
项伟点头。
“不,你忘。”柳絮神情黯然,“没去,也不知道。可能从来都没有真正融入这个班级吧。”
项伟愣,安慰她说:“你那时候不认识,他们没叫你也很正常。”
“那个晚上所有人都不在,寝室里空空荡荡,以为大家各自过圣诞去,没想到是这样。你知道吗,那天晚饭时候还和费志刚在看电影,然后他说要去看生病妈妈。所以他是来参加你聚会。”柳絮自嘲地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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