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红军
只手搭在额头上，眼皮耷拉下来，喉中发出声长长
闷响，似是低嚎又似是深叹。他放下手，往紧闭着卧室门瞧
眼，然后视线重新回到柳絮身上。
“
也猜到，文秀娟死没那
简单。你知不知道，为什对查出真凶不感兴趣？”
“是不是……和文秀琳有关系？知道项伟来找过您，他告诉些事情。”
“抽根香烟。”文红军拿根红双喜点上，狠嘬口。
“直是更喜欢大女儿。文秀娟太乖巧，心思重，这个直晓得。秀琳去以后，也只好供她上大学，她考得那好，没道理再压着她不是？”
着张脸，并不用作何表情，也写满人生苦和难。他低低地唉声，把柳絮让进屋里。
柳絮说声打扰，换拖鞋在沙发上才坐下，又下子站起来，朝文红军深深鞠躬。
“先给您道个款，今天来，恐怕要提起让您伤心难过事情。这些信，是从秀娟去世以后您转给那管箫里找到，这儿是复印件，您看看。”
说完，柳絮从包里取出谋杀通信交给文红军。然后，她从进委培班认识文秀娟开始，路说下来。说她自己逃避，说文秀娟就在她面前倒下去，还要说多年以后在箫里发现信件，也不打算隐瞒郭慨调查与死去……路走到如今，有太多惊心动魄内容。柳絮说得又快又急，即便如此，要全部说完，怕也得个把钟头。
文红军听着她说，拿起信看几页，却又放下来。他左手攒着部诺基亚手机，指腹不停地在机身上摩挲着。
文红军又恶狠狠地连抽好几口烟，转眼半根烧没，大口大口烟雾吐出来，把文红军脸掩在后面，模糊不清。烟头明灭间，往事也在心头重新浮现。
“文秀娟死前个多月，住几天医院。她对说没什事情，但总觉得哪里不对，担心她身体出问题，就自己跑去医院看她病历。这看哪，就看到她化验寄生虫卵单子。大概因为直觉得这小孩本质有问题，所以马上就疑心她。可是疑心归疑
“小姑娘，”他忽然打断柳絮，说，“你不要再弄这些，好不好？”
“啊？为什？”柳絮完全没想到文秀娟父亲会是这样反应。也许项伟拜访时很多事情都说过，可这个反应也太不正常，自己正在说着，可是他亲生女儿死呢！
“要你现在走吧。”文红军说。
柳絮瞪大眼睛。
“文叔叔，文秀娟是被害死，已经知道凶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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