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忖间,两人已打个对眼,那个大胡子眼光凌厉,乍看去,凶恶得很。这模样,让李珣更觉得熟悉,正疑惑间,忽看到那人眼角道细细疤痕,擦着鬓角,通向耳后。
这疤痕便似是道强光,刹那间将他心照得透亮,他只觉得心口堵,差点就要摔下去。
他低低地叫声:“巩维!”
大胡子闻言怔,眼中闪过点精光:“你认得?”
回答他,是声压抑到极点低啸──李珣心中再无怀疑,个转身,直跃起空中十余丈高,青玉随即出鞘,青光闪,已驾着剑光远去,只留下那些护卫张口结舌,如在梦中。
事,该如何应对,则是最重要事。
李珣调匀气息,冷冷盯着数十步外那个汉子,手握住剑柄,只要这人敢下令发箭,便第时间砍他狗头下来!
数十步距离,对他而言,只不过区区息便可越过!
在他冷眼盯视之下,那汉子眉目动,显然也有感应,随即,那人便放下弓,向这边扬声道:“你这道士,好生无礼,家主子救你于危难中,你却伤府中下人,且要不辞而别,却是什道理?”
道士?
也不知飞多远,李珣心中,无数情绪发地涌上来,上冲脑际,便是有两块玉辟邪也挡不住,自小到大那无数场景走马灯似在脑中闪现,最后又归于那条浅浅疤痕。
巩维,他怎会忘这个人?尤其眉角上疤痕,李珣更是记得清清楚楚。
他还记得那日午后,父亲领这人进来,言其有万夫不敌之勇,双臂有千钧之力,李珣好奇不过,便让这大胡子拉开挂在墙上把强弓。
当时,那把比他还高大弓,被大胡子轻松拉成满月,接着再用劲,便将其轻松扯断,崩断弓弦抽在他脸上,便留下这道疤痕。
曾几何时,此人脸面流血,依然
李珣抽下嘴角,旋又想起自己身上云袍,正是道装打扮,自己又是修士身分,被人误会也属正常。
其实他也不愿冒险,看对方似乎没有要直接动手样子,心中缓下。
也不多想,便顺着这人语气回道:“贫道有要事在身,不能耽搁。失礼之处,也向你家护卫说过,自问尚无天大过错,却只见你们用利箭威逼,这又是什道理?”
那汉子笑下,面色大见缓和,却不让手下收弓,正想再说些什,忽又看到有人前来,便转过脸去,叫声“巩大人”。
李珣也转过目光,看到个大胡子上房顶,眉头不由皱,这个人看起来,怎如此面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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