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不凡,你找个好徒弟呢!心机、意志都是上乘之选,血魔脉再过百年,便要大放光采,到时候,们孤苦伶仃师徒两个,还要仰你们鼻息过活呢!”
血散人冷冷哼道:“韦不凡独往独来惯,无须找个徒弟来撑门面!倒是你阴美人今日却是奇怪,怎会对个小毛头这在意?这可不是你作风!”
“那自然是他值得在意!”阴散人低低笑,“他不到个月时间,便修至不动邪心,是因为他基础好、性格合适,但你就没有想过其它原因吗?”
“其它原因?”血散人时沉吟。
阴散人不待他想通,又笑道:“刚刚婉如说得很对,而再为你补充点,他保持精关稳固,意志是个原因,身体却是另个关键。”
掌之间,但毕竟威重恩薄,他心中会存着其它念头,也很正常。而难得是,他能将这些念头压在心底,为二位师长做事也算尽心尽力。知晓进退,因此可称明智。
“其二,师父、师伯都以极高妙法诀赠他,他却能按部就班地修炼,不因有采补之术而滥用,也不因为《血神子》残缺而心浮。修炼踏实稳重,也是明智之举!
“还有,在女色上,虽然他在初经人事时还有些沉迷,但仅仅数日,便能自律谨严……”
听到这里,血散人大笑起来:“说到前面两个还信,但这条可不对!这几日晚上,你们床四好,便是铁打汉子,都要给炼成水!还有什自律可言?”
他说得极是露骨,婉如情绪却没有受到什影响,只是静静地道:“师伯应当是不清楚吧。这几日,他确实是荒唐些,但从头到尾,他精关仍可称稳固,并没有什伤体松动。
“身体?”血散人疑道:
“虽然是因师尊不愿欺负小辈,而婉如也要掩饰身分,不能用厉害手段。但能够在这种情形下,由始至终,保得精元不失,这些年来,婉如也只见他人而已!”
血散人立时不笑。
只听婉如道:“以威、以利、以美色三管齐下,们做得已算到位,但此人仍能步步为营,谨慎小心,便证明其心中自有番主见,并不因为这些事情而有所动摇,说他有自知之明,也不冤!”
血散人不再说话,房间只余下愈来愈急促呻吟喘息,直至最终声长长嘶喊──顾颦儿喘息声透着精疲力竭味道,最终渐渐低沉下去,显然已经累得睡过去。
伴着串密密衣衫磨擦声,阴散人终于开口,或许是刚刚尽兴缘故,她话音中带着罕见慵懒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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