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她也不知是怎,竟觉得这也没什,反倒有些天经地义味道,反正自己没什力气,也就由他们去。
然而,当个兵丁舌头舔在她脸上,说着些她似熟悉又陌生,但绝不有趣话时,“他”身影忽然跳出来,那刻,顾颦儿恍然大悟,接着,便从梦中惊醒过来。
原来,“他”和他们是不同!“他”既是同类,又是主宰,自己生命、情感,是完全依托在“他”身上,自己切喜怒哀乐,永远都是“他”心情余波,自己灵魂,也完全是“他”附庸。
而现在这些扒她衣服、口中流涎、面部扭曲爬虫,又算什东西?
这清晰明白认知,彻底地将她解放出来。梦醒时分,梦中情形渺渺而去,现实中力量则迸发出来。
在肩背处,最后用根玉钗固定。
她最近几年都是挽这个髻,可是感觉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明晰,发丝在指缝中轻轻流走,比最华美丝绸还要清凉柔顺,这样细节,在之前数十年生命中,她为什从来没有发现呢?
吱吱呀呀声音又响起来,打乱她恬淡柔和心境,她微蹙起眉峰,在盆中净手之后,方转过脸去,正好看到那个面孔扭曲军官,挥动着军刀,大声吼叫:“放箭,放箭!射死这个妖女!”
扑面而来箭枝如同漫过原野飞蝗,狰狞凶厉,只是,这数百支箭在她身外数尺,便都悲鸣声,七扭八歪地偏方向,不知飞到哪里去。
那军官因为恐惧而扭曲脸孔,应该是正不过来,他脚踹开身边兵士,砍翻侧弓箭手,然后再次下令,第二波箭雨又至,但结果,与前次没有任何区别。
恶邪辟散!
十多个兵士在罡气迸发中倒飞出去,倒地。已多日不在手上太初神剑重现在掌心,紫芒剑光三两次涨缩,所有在她视线范围爬虫,尽被斩断喉咙,再起不能!
也因为这样,侥幸逃生军官,纠集数百人,转番冲击这个残破庭院,然而只是两个照面,
“这人可不是善类呢!可是……”
顾颦儿记得很清楚,正是这人袍泽,唤醒直在作梦自己,让她从长久迷茫中清醒过来,若杀他,可真有些过意不去。
昨晚,在刀兵水火中,正是这个人带着兵士如狼似虎地杀过来,在“他”走后,兰麝院便没抵抗之力,转眼间就被血洗。
嗯,当时自己是怎做呢?
人梦境总是有些模糊,顾颦儿也记不太清,只记得这人手下将自己扑倒,去解她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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