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确实也有别
话要说，祈碧不在这里，或许更好些。
看着祈碧出门，颜水月没好气地拿回扇子，却只是拿在指间把玩，也不说话，室内
时间沉寂下来。
李珣借着这段时间，重新仔细打量这个很奇特少女。
感觉中，这个女孩儿心机并不甚深，但十分聪慧，更重要是，她对待人、事态度，和常人大不相同。
至少李珣就从未见过，会有女孩儿像她样，为
个刚见过面人，不避嫌猜，直闯到人家屋里去。
“啊？”
“再画上牡丹，你就是个鲜活出炉，连乳毛都未褪尽采花大盗！喔，还是倒采花！”
颜水月小手握得扇柄都要散架，但最后只是瞪他眼，自己倒忍不住笑起来。
边，祈碧轻敲他脑门，嗔道：“珣师弟，怎
这说话呢？难得碰到个同龄师妹，怎就滑头起来啦？”
李珣倒是听话，举起唯完好左手，在空中拱拱，算是道歉。
二岁时，水镜神术便已登堂入室……”
颜水月用折扇拍击掌心，发出“啪”声响，打断祈碧赞美之辞。
她嘻嘻笑道：“祈师姐，这种话便不要说，在人家面前，有班门弄斧之嫌。是不是，珣师弟？”
李珣哑然失笑，他怎会怕这种小女孩儿？
他闻言便道：“其实不用祈师姐介绍，
也能看出门道来。不愧是水镜宗后起之秀，这基础算法也与常人大不相同，是吧，颜师姐──”
还是李珣打破沉默，他笑道：“颜师
颜水月更是忍不住笑，扇子习惯地打开，忽又觉得不妥，嗔声，啪地下甩出去，正好打在李珣脸上。
李珣发出声痛呼，可他脸上明明有面具挡着，显然又是做戏。
祈碧看着这两个孩子搞怪，不由得莞尔。
她心中略寻思，便笑道：“你们聊，去外面打些水来，传说这不夜城中心泉眼活水，冰爽透心，是通玄界绝呢！”
说着，她便起身走出去。这种做法，显然是给两个人留下说话空间。两人都极聪明，如何看不出来？
他尾音拉个怪调儿出来，听得颜水月直咬牙，但很快又恢复过来，笑吟吟地在他身边坐下来。
李珣看着奇怪，便问她：“你怎不去光极殿，到这儿来干什？”
颜水月刷地声展开扇子，摇头晃脑，副迂儒模样：“古音是很有趣，不过就此时而言，对你更感兴趣些！”
她显然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口误。
李珣听得好笑，脱口而出道：“你扇子上应该再画朵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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