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也要说“倒像是
位故人”？可是没道理啊！从经验上看，青吟那次改头换面
手法，可是相当高明！
兼且这两年他年龄长成，容貌也大大改观，早不复当年让人眼看出“玉散人”窘境。
可天芷上人这又是什
表情？
最终，天芷上人什都没有说。
倒不是李珣估计有误，而是这时候，他们头顶上，竟然又有七、八道剑光掠过，直飞向海外那片永夜之地。
没错，她是个倾国倾城美人，无论她做出什动作，都令人感到赏心悦目。
可是李珣看得分明，她坐姿，双腿前伸，双手抱膝，是最轻松、也最不“雅观”种姿势。
便像她透露出来性格样，爽直利落、不假雕饰，却偏又有种难以言喻味道。
李珣迟疑
下，最终在离她三尺远，又略靠后地方，盘膝坐下。
天芷上人回眸看来，淡淡地道：“
又不嫌你长得丑，还戴着那玩意儿干什？”
她应声道：“你不是不夜城弟子，便不用多礼……不过，倒是有些奇怪，难得你能找到这样个好地方！”
“好地方？”
李珣头雾水，听得不明不白。
天芷上人见，又是笑：“是，你是凑巧，不知这里其实是极地处奇景，被称为‘北海莲聚’，只每年十月十，也就是今日，才能看到。”
“啊，啊。”
天芷上人眸光自天空掠而过，神情如水，看不出深浅。
但是之后轻咳声，以及微显苍白俏脸，让李珣恍然想到，她还身受重伤；而且很显然，她心中绝不像外表这样全无波澜。
李珣正思忖时，那边天芷上人竟然又微笑起来，只是这次，她唇边那丝冷诮之意，却是再明显不过。
她看着远方那片黑影，悠悠地道：“
这就是要他以真面目示人。
李珣心中老大不愿意，但也不敢相违，苦笑着将面具揭下，又略行礼，算是重新见过。
然而这次，他没有得到天芷上人响应。
他奇怪地抬头，正好看到天芷上人凤目闪亮，光华灼灼，紧盯在他脸上，其中分明有种他极其熟悉光彩。
他心中震，想到个缘由。
李珣哪有心思管什莲聚不莲聚？
这天芷上人看起来很好说话，可身为派宗主，又哪会有好对付？李珣在她身边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便想找个理由，早早离开事。
只可惜，这次他脑子转得慢些，天芷上人已经发出让他根本无法拒绝邀请。
“坐！”
在说这话之前，天芷上人已经先步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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