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地喘出口气,感觉着脏腑间冒出尽是毒火,口舌干燥得吓人。也许只需被风吹,她便可能化灰而去。
“混帐……长空飞雪笛,古志玄,你便是死,也不让人安生!”
切齿笑,她努力控制着已大半僵硬身躯,探手入怀。那里,有颗先前向玄化真人讨
“发生什事,都不会使人无法接受。”阴散人态度很现实,她自嘲笑道:“毕竟天心莫测,都能如此,古志玄死或不死,又有什大不?”
李珣嘿然笑,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只是道声“随来”,便当先飞向那个已经片狼藉冰川处。
到达之后,他示意阴散人在旁警戒,自己则落下去,在地面某处跺几脚,听着传回来声响,他心中越发笃定起来。
“会儿,要从水蝶兰那儿弄点儿什好处呢?”
微微笑着,他身形缩,已施展术法向冰层下遁去。
他对玉散人非常陌生,他所解玉散人切,都是从别人口中得来,掺杂着极强主观色彩。
李珣也曾试图将这些信息拼合起来,然而最终结果,只归结到两个方面:强大、好色!
这种结论,无疑是苍白且又乏力。
所以直至如今,玉散人对他而言,仍是个迷雾中影像,只见轮廓,没有实在感。
正因为如此,李珣对这位理论上“仇敌”,都有种恨不起来感觉,远不如对古音、妖凤、青吟那样真情实感。
“好热……”
虽然藏身在厚厚冰层之下,灼热如岩浆洪流依然在体内奔腾不息,逐分逐毫地蒸发着身上元气。
尤其是掺杂在其中七情火,与贯胸而入半截玉笛上奇异毒素融为体,几乎是瞬间便将心脉摧裂七七八八,并顺势反噬心神,步步将她推向死寂深渊。
在天芷感觉中,脑颅内弥漫着剧毒沼气,被上行心火点,便是催干脑汁燥热痛楚。
只有数百年来千锤百炼那点冰雪灵明,仍然死钉在灵台之上,苦苦支撑不坠。
更麻烦是,因为少时经历,在潜意识中,他时常将自己拿来和玉散人比较,也就不免生出“和他有没有关系”之类想法。
然而,其它人也就罢,可连妖凤、古音等人,都没有任何此类表示,由此,他就可以这想─
“反正玉散人还活着!”
而现在……摇摇头,他强迫自己将这个荒谬念头排出脑海,只当没看到阴散人探究眼神,尽力保持着种从容姿态。
“是吗?那你呢,你对古志玄生死有什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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