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摸
摸下巴，摇头道：“修改计划？嗯，那恐怕不是主动变化，而是因为天芷
行动，使古音‘从善如流’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明明有机会，却宁愿花费代价请外人动手，古音这爱好还真是奇特啊！你和古音见面时，就没发现什
异常？”
水蝶兰应道：“见面？外行人不懂就少丢人现眼！你要知道，在绝大多数时候，雇主和杀手见面可是坏规矩。
们从头到尾都是通过特定管道交流，从没见过面！”
李珣听得
怔：“没有？那你怎知道雇主就真是古音？也许别人可以托她名义之类啊。”
“应该不会吧？”水蝶兰有些挠头：“雇主印信确实是古音没错，记得当年和她交易血吻时，她用就是这个，上面妙化神术极尽精纯，两次气息质性也吻合……”
“还能有什情况？都撤回去，哼，连个催信息都没发过来……”
“哦？”被她这说，李珣倒想起之前没有问清楚件事来：“对，你还没说，你是怎接这件生意？”
“自然是对方先下单子，询问意向，确认接手后，那边才表示身分。其实知道竟然是古音时，也给吓跳。”
想到上次分别时，水蝶兰理由，李珣顺口问句：“上次分手，就是为办这事？”
水蝶兰眼珠转，笑嘻嘻地摇头道：“那是另件，这是叛出朱勾宗之后，才接手。也是给千机和素怀羽逼得紧，否则，哪会把这麻烦事儿口答应下来？”
她虽是这说，却也不敢口否定掉这个可能。
李珣心中立时活络起来：“如果不是古音，这便能引申出种可能：在古音
李珣感觉她话有些不尽不实之处，但还是装作不知，倒饶有兴致地问道：“已经叛宗，还能接生意吗？”
“谁没有几个单独生意管道？否则，只从宗门接单子，珍稀宝贝、法诀，什时候才能落到自己手里？”
水蝶兰脸理所当然，但她很快又沉吟道：“不过这次接这单子还是有些古怪，开始，古音说由她创造机会，要伺机而动，在极地附近击杀天芷。
“为此，还费心思弄个假身分出来，可就在不夜城确定迁宗之后，她又修改计划，要到夜摩天去下手……后面就是你看到。
“之所以说它古怪，是因为，单子派下来之后，怎动手，便是杀手事情，很少有雇主连杀人时间、地点、方式，都做规定。如果这做，只能说她所图不仅仅是天芷性命。哼，当是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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