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水蝶兰吹声响亮口哨。
在这刻,充斥在小轩内气息,绝对是最为纯正玄门真息,与之同时,
“哦……那真好啊!”
“呃,你什意思?”
李珣眸光敛下,看着手心处玉辟邪,忽而自嘲笑:“是说,这问题问得蠢。像你这样大妖魔,纵横八极,几无抗手,天底有几人能扯得动你?嘿,像这样,就完全不同!”
水蝶兰自然能看出来,李珣此刻心情低落到极点,甚至于颓丧。只可惜,她不是温柔如水贤内助,便是想劝慰几句,话到嘴边也变味道:“是吗?还以为某人天生就是来算计人呢?嗯,那又是哪位能比你……”
话说半截,她猛然醒悟。
斥和净化,此刻,玉辟邪已经深陷入掌心数分,有小半截都“长”在血肉中,在其与皮肉交接处,滋滋血泡涨缩不停,让人看得肉紧。
即使如此,玉饰外观依然光洁如新,在血肉模糊掌心处,也显得分外刺眼。
水蝶兰对此撇嘴评论:“自讨苦吃!”
李珣冲她笑,左手仍保持着稳定。他试探性地用右手食指碰下玉辟邪,旋即被股斥力弹开,指尖略显焦黑。
水蝶兰冷眼看他施为,却也随时准备再讽刺他几句。
这下,打掉她心中仅有调笑心思,水蝶兰不自觉用种类似于牙疼表情说话:“呃,如果是钟隐话,那就当没说,你自认倒霉算。”
“自认倒霉……这就是你态度?”
被水蝶兰这说,李珣心态反而放开些,他无奈地摇摇头,再次伸出手来,轻抚上左掌心处玉辟邪。
与前几次不同是,这次,玉辟邪上发出青色莹光,斥力应是更重,只闪,便将李珣手指弹开。
便在水蝶兰以为这会同前面几次样结果时候,李珣低喝声,周身气机忽地为之变。
然而,李珣却先步转过脸来,神情微妙至极:“喂,你有没有试过被人当木偶扯着动弹滋味儿?”
“啊?”水蝶兰怔怔才回过味儿来,很快便冷笑回应:“有啊,某人倒是当真健忘,可还记得很清楚呢!”
她说自然是数月前被李珣算计事情,能被她如此“称道”,李珣也应该深感荣幸吧。
不过,李珣仍没什表示,而是又问句:“那,从小到大,几十年上百年,几乎每步踏出去,都被人看在眼中,算在心里,这又是什滋味?”
水蝶兰哈地声笑,傲然道:“且不说天底下有没有这种能耐家伙,便是有,不是被杀,便是还没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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