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出,周围议论声更是嘈杂。
妖凤态度也很奇怪,听到这便似心满意足,微笑之后,再不言语。
倒是水镜先生言语殷殷,越发客气:“元君远道而来,宗自然要尽地主之谊。洞天内无甚奇处,只是清净而已,可为元君暂歇之地。水月,还不领路来!”
旁边早吓呆颜水月听闻此语,“啊”声,小脸上紧张得都要哭出来。
让她这个修道数十年后辈,去靠近妖凤这绝顶妖魔,委实是难为她。偏偏她不懂得掩饰,生动表情落在旁人眼里,既让人为她担心,又令人发噱。
家破人亡谶言偈语,究竟是怎造出来。”
这句话听在李珣耳中,大有古音无赖架式。家破或有,那人亡不是她自己搞出来?此时却光明正大地将罪状安在水镜宗头上,当是师出于古音而更胜于古音。
李珣冷冷发笑,声音不大,在此时环境下,却极是清晰。妖凤自然听得清楚,回眸看来,虽未必生气,可目光中陡然亮起锋芒,却在无言中提醒李珣,操持着把柄,究竟是哪位!
无言地偏过头去,李珣见好就收,即使如此,他胆色在周围人中,也是等。
天底下有几人敢在妖凤眼前落她面子,还能站得好好呢?
妖凤倒没有难为小姑娘意思,她前行两步,忽地扭头朝着通天古木上发话:“无忧,还不下来?”
尖锐呼哨声中,个粉红色影子从高处浓密枝叶间翻滚下来,人未至,清脆笑声已令人心情活泛,十分舒畅。李珣不由抬头去看,那翻翻滚滚落下来少女,从初识到现在,总让他疑惑不已,辨不清其中玄机。
全天下能有这般手段,也只有他名义上
将李珣镇住之后,妖凤又道:“虽是孤陋寡闻,却也知道,彻天水镜运转,需是在天星移位,阴死阳生之时,数万年来,从未改变。
“偏偏今年,贵宗说变就变,向后顺延月,称得上是轻松自在,心有好奇,故而来此观。”
这话就是直指水镜宗妖言惑众,固然有强词夺理处,但效力还是有。周围修士,尤其是诸多散修,嗡然议论之声大起。不能说水镜宗信誉就此扫地,可在家门口受到置疑感觉也绝称不上太好。
水镜先生不愧是宗之主,只涵养项便远超常人,虽不见人影,可他嗓音甚至比之前更来得清雅出尘。
“元君误会,此次水镜大会,关键并非是谶言偈语。也不瞒元君,早在月之前,彻天水镜上,偈语已现,只等着诸宗道友前来,再公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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