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李珣还是把难题暂抛在脑后。脑中转
转，又想起
件事来，却是关于婴宁
。
此时，阴散人可能已经动手吧，以她能力，断无失手道理。但最终是要由阴阳宗来背黑锅，眼下最好还是打声招呼为妙。
他咳声，煞有介事地道：“对，秦师姐，有件事要给你说下。
来此之前，
碰到阴师，她对那个婴宁很感兴趣……”
这个称呼却是从宫侍身上学来，她称呼玉散人为“玉师”，李珣也就顺理成章地叫阴散人为“阴师”，表面上听起来，相当响亮，又暗谐“阴尸”之语，颇有意思。
事向低调，势力范围也相对狭小，并不是北盟着力打击目标，只要稳定内部，对外继续保持中立低调，任此界如何反覆，也能护住宗门道统，除此之外，还有何求？”
李珣闻言颇有些惊愕：“就这样？”
“不然，你还要怎样？”秦婉如哑然失笑道：“难道你以为人人都是野心家
？大道险途，许多修士穷极生，也未必能走到尽头。埋头苦修都来不及，哪有那争名逐利念头？
“便是真去争，有几个具备放眼天下气魄？且就算真得将天下纳入怀中，个修士，又能从中得益几何？”
对李珣来说，这是个很新奇角度。
几句话将他心思改成阴散人谋算，最后又代阴散人通知，要秦婉如要有日后背黑锅准备。
哪知秦婉如闻言只是欢喜，没有丝难色：“婴宁？师尊要收她入门吗？那可是太好，这也算是失而复得呢。先前就打算，若师尊不愿将她炼做鼎炉，
秦婉如所说话，就势力较小，如不言宗、斗米教、战魔宗等相对弱势宗门而言，颇具典型意义。正因为他们势力弱小，也就不会有类似魅魔宗、明心剑宗等强大宗门更高要求，只求维持宗门道统便成。
再加上千宝阁、雁行宗、千帆城这样更喜欢做生意，可以说，包括正道九宗、西联六宗里某些宗门在内，绝大部分宗门对结盟都持保留态度，那这诸宗盟会，也就没有开下去必要。
得出这结论，李珣忽然觉得好生没趣。也怪不得古音总是智珠在握样子，原来她早就明白，人与人之间，宗门与宗门之间，总是有差别。
表面上她要与全天下为敌，可是在个相对统标准面前，总有人超过去，也总有人达不到──这就是最简单直接，但也最有效分化！
正如秦婉如所说，放眼天下，看似目光远大，但对修士而言，无异于缘木求鱼。如此，古音又在求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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