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有颗‘虹影珠’来着,只是不巧,参加水镜大会之前,把它送给位师弟冲关所用。
“事到临头,自己反倒给难住。偏偏上人又说,水镜大会之后,她便要闭关修行,只有这两天有闲。还好急切之下,及时想到师弟你,真是天幸!”说罢,他哈哈大笑,李珣陪他笑两声,才似若无意地问道:“上人要闭关?迁宗不过数月,宗门里事情应该不少才对。”
“确有不少杂事,不过,上人说她正在冲关要紧处,时也耽搁不得。好在宗门内还有师尊
蹦出这句话来:“记得师弟你说过,当年你初见上人时,上人曾赠你颗虹影珠,可是如此?”
“不错,确有此事。此珠珍贵无比,又曾救于大难之中,上人恩情,直记着。”李珣在这事上倒不含糊,说出话不似以往,起码有八九分真实。
季涯闻言,身子紧,勉强才压住腔调,小心翼翼地问下去:“那虹影珠,师弟可还带在身上?”
“嗯,如此至宝,怎能不随身携带,确实在身上。”季涯脸上已掩不住喜色,他深吸口气,放下茶杯,用希冀目光看过来,甚至连声音都略微有些打颤:“那,师弟可否将此珠借两日,两日后,必定归还!”李珣完全搞不明白这是怎回事,但他深知人心变化,是以也不犹豫,点头道:“这宝珠本就是上人赠予,如今师兄你要用,尽管拿去,也不用订什归期。”说着,他伸手入怀,将那黝黑珠子拿出来,只见珠子在掌心里滴溜溜打转。
季涯站起身,先郑重谢过,这才将珠子小心翼翼地拈起来,透入真息,半晌才吁出口气,如释重负。
“这回多亏灵竹师弟,否则必是后悔终生。”
“哦?什事情这严重?呃……若是事关贵宗机密,师兄就不用说。”季涯此时正满心感激,兼又喜事临门,哪还收得住口,呵呵笑道:“对虽是大事,灵竹师弟听听也无妨。
“其实也就是刚才,上人对说,将传授‘先天五色神光’法门……”
“啊呀,恭喜师兄!先天五色神光堪称贵宗极光玄法最高法门,师兄得授此法,无疑是上人认定你登堂入室,可传道统。”季涯几百年来塑成稳健沉着,此时已不知飞到哪里去,直笑得合不拢嘴。
“承师弟吉言,初听闻这个消息,也是欢喜得傻。哪知上人还说,这五色神光之法,需实地演示,而其威势所及,除山岳强压之外,对神智冲击尤其厉害,像这般修为,非有护持心神法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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