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在山上闷那久,肚子里存货都快用完,自然要出外采风,开阔眼界,还请师叔明鉴。”
“这理由倒还不错,不过近日来,此界局势混乱。附近又有这些魔头出没,你单人只剑,不放心
法。
“天芷上人性子高傲,这回竟眼睁睁看着同门被害,必然视其为奇耻大辱。会这样作法,想必是要单人只身,擒杀血魔,以为同门复仇,也为自己雪耻。”
“正是如此。”灵喆击掌道:“明惑师叔他们也是这说,虽然上人没有明言,可摆明就是这打算。以上人性情,谁敢再去找不痛快?
“再加上水镜大会开完,诸宗会盟惨淡收场,周围再有魔头肆虐,大家也就借着这个由头,散伙事!”最后句,不用说是他为活跃气氛,自己加上去。李珣勾勾嘴角,不置可否。
两人很快回到居所,明惑已领着伍灵泉与灵机等在那里。而明惑所说,与灵喆大同小异,李珣更知道,除不夜城已撤出外,西极禅宗、三皇剑宗都已回返,九宗“散伙”之势,已经不可逆转。
大家再谈几句,伍灵泉忽地想起件事来。他从袖中取出颗珠子,正是李珣昨日借给季涯“虹影珠”。
宝珠冷冷吸纳着室内光线,黝黑至没有丝反光。
“季涯师兄奉师命回返宗门,临时找不到你,便将珠子给,让代他转交。喏,物归原主,也却番心事。”李珣称谢后伸手接过,也不收起,只是拿在手上把玩,室内时间沉寂下来。
明惑见状便吩咐道:“今晚便散人,们就在洞天内再歇晚,明日早晨起程,尽早回宗门报备。明日要赶长途,你们都要好好调养。”应声后,伍灵泉几人都起身,各自安歇。李珣稍落后些,看着伍灵泉等人出门后,又转回来,招呼声:“师叔。”明惑讶然抬头,想想,便微笑安坐,道:“灵竹你心思最活,又有什想法?”李珣脸上微现尴尬,摇头道:“这倒没有,只是有件事,想和师叔商量下。”
“哦,什事?”李珣早在心中罗织好言辞,立刻便道:“其实……弟子下山前便有打算,水镜大会之后,暂时不准备回返宗门,而是就此行道天下,积累外功……”明惑闻言又怔,忽地便大笑起来:“灵竹啊灵竹,你性子真和你四师叔般无二,全都是闲不住角儿!只是,你不是在山上用功著书吗?怎又要外出行道?”李珣见他没有拒绝意思,心中暗喜,嘴上则顺着杆子往上爬:“自古著书治学,能成就番功业,闭门造车能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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