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挖土,想重铺下地面。现在把土挖掉些,回头就可以铺上水泥。为什问这个?这跟说有——”
“有没有其他人跟你在起?”
“没有。妻子进城去,孩子们在学校上学。”洛伊斯来回打量这两名强壮警察。他似乎抓住救命稻草,脸上闪现出期待神色。“两位意思是说,因为在地下室,所以错过……解释?没有听到这件事前因后果?而其他人早就知道?”
沉默片刻之后,拿笔记本警察说:“你说得对。你是没有听到解释。”
“那这就是官方行为?那具尸体——
“洛伊斯。”他疲倦地抹把额头上汗水,“爱德华·C.洛伊斯。请听说,外面那里——”
“家庭住址?”警察继续问。警车敏捷地在车流里穿行,快速地绕过小汽车和大巴车。洛伊斯瘫软在座位上,又累又迷茫。他颤抖着深吸口气。
“赫斯特路1368号。”
“这地方在们派克维尔镇吗?”
“在。”洛伊斯费很大力气打起精神,“听说,在刚才那个小广场里,灯柱上挂着——”
是埃德·洛伊斯。你没事儿吧,埃德?”
“尸体!”洛伊斯尖叫起来。挣扎着想要挤过人群。有很多只手想要拉住他,但都被他摆脱。“让过去!找警察!报警!”
“埃德——”
“还是找位大夫来吧!”
“他定病。”
“你今天去过哪些地方?”开车警察问。
“哪些地方?”洛伊斯疑惑地重复下对方问题。
“你白天都不在自己店里,对吧?”
“确不在。”他摇摇头,“嗯,在家。直在地下室。”
“你在……地下室?”
“或者是喝高。”
洛伊斯在人群包围下挣扎着。他绊下,险些摔倒。他透过模糊视线,看到排排人脸,有人好奇,有人担心,有人着急。男女行人纷纷止步,想知道是什引起混乱。他吃力地挤过这些人,向自己店面靠拢。他能看到弗格森正在店里跟个男人交谈,向他介绍款爱默生牌电视机。彼得·福利在服务台后面,忙着组装台菲尔柯牌新机子。洛伊斯疯狂地向他们喊叫,但他声音却被周围车辆喧嚣声和人们交头接耳声音吞没。
“做点儿什!”他尖叫,“别傻站在那里!做点儿什!这外边出事!出事儿!出大事儿!”
两位大块头警官出现。人群敬畏地分散开来,让他们能尽快赶到洛伊斯身边。
“姓名?”拿笔记本警察咕哝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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