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并不赞同。”弗兰克林说。
“心感人确实有别于
们
“们见到他
概率有多大？”弗兰克林问。
“不太大。”
弗兰克林吃
惊，“为什
？为什不大？”
卡特推开飞船舱门，跳到地面上，“快来。”他扶着弗兰克林出船舱，“啪”声关上舱门，“瓦尔多住地方戒备森严。机器人简直在他周围筑起铜墙铁壁，所以们以前从未尝试接触他。如果不是事态紧急，们现在也不会铤而走险。”
他们离开草场，沿着条杂草丛生小径下山，“他们这做是为什？”弗兰克林问，“那些心感人，为什他们想掌控大权？”
如果今后佩戴头环将意味着牢狱之灾和没收财产，那胆敢如此人将万中无。”
“与瓦尔多有过面之缘。不相信他清楚这个法案将造成后果。如果有人让他明白——”
“正是如此！如果有人能让他明白就好。这个法案必须被终止。如果法案获得通过，们就完，而心感人会大获全胜。必须有个人跟瓦尔多谈谈，让他认清当下局势。”卡特眼睛灼灼发光，“你认识这个人，他定还记得你。”
“你什意思？”
“弗兰克林，们要送你回去——去见瓦尔多。这是们阻止法案通过唯机会。审议程序必须被终止。”
“出于人类本性，觉得。”
“人类本性？”
“与雅各宾派、圆颅党相比，心感人并无不同。总是有某个团体想领导全人类——当然，是为团体自身利益。”
“心感人也相信这种说法吗？”
“大多数心感人相信他们是天生人类领袖，不具备心灵感应人是劣等人种。心感人是高等人种，是人类进化下步。因为他们是高等人种，自然而然地，他们应该做领袖，替们做决定。”
巡航飞船轰鸣着飞临落基山脉，下方灌木丛和密林晃而过。“右边有块平坦草场，”卡特说，“如果能找到话，会把飞船降落到那儿。”
他关闭喷气引擎。轰鸣声渐渐沉寂。他们在山区上方滑翔。
“再往右边飞点儿。”弗兰克林说。
卡特驾驶飞船在空中转个大圈，开始下降。“这里距离瓦尔多宅邸不远。接下来路程，们步行。”随着起落支架扎入地面，飞船隆隆作响，剧烈晃动片刻后，归于平静。
飞船外，微风徐徐，大树轻轻地摇摆。此时是上午十点左右。空气凉爽而清新。他们所处位置在高山之上，群峰之间，科罗拉多州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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