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得到
学校防空洞
进入许可？”
他开心地给老师看手腕上蓝色小印章，“他给市z.府寄
张支票。他说：‘既然
已经走这
远，还不如走完全程算。’”
“现在，你终于有所有人都有东西。”上年纪女人笑着对他说，“为你高兴。你们现在也是拥护备战分子，虽然这个词是生造①。你们……变得跟大家样。”
第二天，新闻播报机高声广播条消息，苏联首次展示穿地弹。
鲍勃·福斯特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拿着那份新闻录影带，消瘦脸上满是愤怒和绝
灯自动亮起来。掩体内还空空，补给品还没运送下来。空气里弥漫着清漆和机油味儿；在他脚下，发动机正微微颤动着。他到来，空气净化和污染清除装置就启动。在雪白水泥墙上，仪表和拨盘突然开始运转。
他盘膝坐在地板上，脸严肃，瞪大眼睛环顾。除发动机，周围没有任何声响，上面世界已经被完全隔离。他身处个小小、自给自足宇宙中；这里有他需要切，或者说很快就将有——食物、水、空气、休闲活动。什都不缺。他需要切，全都唾手可得。他可以永远待在这里，度过每时每刻，不再提心吊胆。在这里，万事俱备，应有尽有。什都不缺，也什都不用怕，只有发动机在他脚下轻响。光秃秃简陋墙面，将他四面包围。墙面微微有些温热，但完全不烫人，这里就像是个培养皿。
他突然开始放声大叫，响亮欢呼声在墙壁之间回荡。他几乎要被回声震聋。他紧紧闭上眼睛，握紧拳头，心里充满喜悦。他再次呼喊，任由声浪席卷他。他声音被周围墙壁加强，近在耳旁，显得无比猛烈有力。
第二天上午，他还没到学校，消息就已经在孩子们中间传开。他出现时，大家纷纷向他打招呼。所有人都笑着，彼此推挤着。最后是厄尔·彼得斯问道：“你家真买套新通用电气S-72型掩体吗？”
“是。”迈克回答。他心里充满安宁和自信，这是他从来没有过感觉。“有空来家吧，”他尽力装作轻描淡写样子，“可以带你们去看它。”
他继续向前走，但留意到同学们羡慕眼神。
“那，迈克。”放学时，卡明斯夫人对要离开教室他说，“感觉怎样？”
他停在老师讲桌前面，害羞，但充满克制骄傲。“感觉很好。”他承认。
“你父亲开始给北美地区防卫计划捐钱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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