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慈接过,本以为是玉符、玉简类东西,到手才发现,牌子正面书写着“功德”二字,背面则片光滑,不知是个什用途。
“这是宗门制出功德牌子,元气或是神意触动,都会在背面显出你应有善功数。”
余慈当下便凝神相触,只见得牌上光芒闪,光滑背面便显出“余慈,积善功三百六十”字样,色泽深蓝,对比起来很是醒目。
身份,且那扭曲幅度和范围,还要在金焕之上,至此他方知老道才是真正高人,不由十分佩服,第二日到观中,也是相当尊重。
这些已经是旧事,不过看到于舟此刻舞剑模样,余慈总忍不住拿出前面记忆来比对。
这算是做给他看吗?老道心思,确实难猜。
他在这里动脑子,那边老道士已经停下来,夜风中白发飘扬,额头无汗,倒是更显矍铄。老道收剑,对他笑道:
“来啊,坐!这是青年时使路剑法,如今年老痴愚,怕有些遗忘,故而拿出来耍耍。”
旁边宝光很是自豪地道:“师傅剑术修为,在宗门可排得上前五,就是许多步虚甚至是真人境界仙师也比不上,这是当年由宗主亲口评断。”
老道闻言便笑:“你这蠢话只能骗骗外行人,舞剑和剑术怎能样?”
余慈深以为然,对老道直率也非常欣赏。
院子里有棵两人合抱粗槐树,树下常年摆放着套石制桌凳,以为乘凉时所用。然而此刻秋风肃杀,树叶落尽,夜风中干枝摇摆,颇有凄清之意。
余慈也不知道为什会有类似想法,他和老道走过去坐下,老道示意宝光端茶倒水,自己则取出个玉制牌子,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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