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察缺补漏,不知可否拓印份?”
余慈便笑:“有何不可?”
听他回答得如此干脆,于舟在旁摇头,又是微笑。解良又次躬身致谢,余慈却已经习惯,也很规矩地回礼。
还未完全挺直身板,忽听解良说话:“你今天听授课之时,有两处表现得极好。
“你提‘纯粹之理’问题,非有切身体会者难以问得,神魂修为上很是扎实,悟性也不错,已初步窥得洗炼隐识门径,这是其;画符时,你气机活跃,筋骨血肉无不响应,必然是长久浸*在符法中,感应方能如此敏锐,这是其二。”
不明白解良为何突然夸他,但余慈还是欠身谢过。
可紧接着,解良便道声“可惜”。余慈微愕,抬头看他。
解良道:“可惜你虽有这些条件,但在符法上仍未真正入门,周身元气虽是质性超凡,也没有运用得法……有门先天炼气术,本是很适合你,但真要传法,你还差着火候。”
于舟在旁震,竟是捋几根白须下来:“你能把‘玄元始气’传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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