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赢,不过也没有输!”潘俊话更是让他们糊涂。
“那们现在怎办啊?”欧阳燕鹰问道。
“呵呵,真是难得见啊!”潘俊长出口气,语气中不免带着惊叹之意。
“哎,你们两个人是怎?能不能说说们现在怎样?”欧阳燕云急得都快流泪。
“欧阳姑娘,你别着急,这局棋是平局。”段二娥扶着欧阳燕云说道。
过去。欧阳燕云抬头看看潘俊,只见他目光始终不离这个巨大圆形棋盘。她略作犹豫还是退回去。
段二娥在小棋盘中不停地变化自己位置,却从不重复,那些石柱亦是不停地弹出或者缩回,却真没有再危及欧阳燕云。
渐渐地欧阳燕云似乎看出些端倪,所有缩回去石柱好像都被禁锢住,再也不会弹出,大概隔有半个时辰样子,段二娥忽然停住,只见她大汗淋漓,嘴唇发白,欧阳燕云低下头见地上小棋盘上均是她鲜血。
“怎停下来?”欧阳燕云不解地问道,她见孔中细沙依旧不停地向外流淌着,心中甚是急躁。
只见段二娥与潘俊两个人表情亦是紧张,却谁也不说话。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空气几乎凝固住,欧阳燕云不知这两个人究竟作何打算,眼看那流出细沙已经越聚越多,很快这棋塔又要发动。
“是啊,这是个珍珑棋局。”潘俊望着棋盘道。
“珍珑棋局?”欧阳姐弟异口同声道。
“嗯,是,真是难为段姑娘,竟然在这种危难情况下下出如此神妙局棋。”潘俊语气中毫不掩饰赞美之意。
“所谓珍珑棋局实际上只是种状态,没有固定形式,只有在高手对决中才会产生种平局状态,这样平局无人能够
“怎?你们倒是说句话啊!”欧阳燕云焦躁不安地说道,话说什时候最让人不安?不是刽子手将犯人人头砍落时候,而是他扬起刀刀下去发现刀是钝,要等着磨完刀继续砍,那磨刀光景对犯人来说才是最难熬。此时此刻便是那磨刀之时。
“潘俊哥哥,是吗?”段二娥忽然抬起头望着潘俊,只见潘俊双眼紧盯着棋盘过会儿才点点头道:“嗯,应该是!”
欧阳燕云和欧阳燕鹰两姐弟俩被这两个人神神道道神情弄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点儿头脑。
“什是吗,是!”欧阳燕云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快点儿说清楚啊,那沙子现在还在流呢!”
“潘哥哥,这局棋们是赢还是输?”欧阳燕鹰坐在大坑旁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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