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说话,金素梅心中无数种情绪在翻腾,这多年所有心酸全部涌上心头。她望着那把匕首,哭泣着,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流出来,直到精疲力竭。
车子直在向前行驶,金素梅不知是哭累,还是因为过分难过,当车子停下时候,她已经睡着。她只觉得阵久违温暖,这种感觉就像是又回到孩提时代,温暖暖阁,松软棉被,空气中流动着暗香,这是宫廷中供奉熏香。她缓缓睁开双眼,此时已是深夜,屋子里蜡烛亮着,她躺在张大床上,而眼前桌子旁,个男人正背对着自己,身体微微颤抖,似是在写着什。
她打量下这个房间,屋内布置十分奢华,楠木雕花大床,青铜镜子,红木圆桌,这切都极尽奢华,宛若又回到当年亲王府般。她挣扎下,缓缓从床上坐起来,那男人似乎听到什,他停下手上动作,背对着她淡淡地说道:“你醒!”
男人声音极轻,却让金素梅身体猛然颤,她恍若隔世般地望着眼前背影,嘴唇嚅动半天,却如鲠在喉,始终说不出句话来。这个声音太熟悉,无数次地在她记忆中回荡,虽然几十年过去,甚至那个人模样在她记忆中已经淡忘,但是这声音,却刻骨铭心。
“雅图,你还记得吗?”男人说着缓缓地转过身,金素梅心跳加速,“雅图”是她儿时在亲王府名字,知道这个名字人不多,而且这多年,从未有人这样叫过自己,此时她可以确定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阿玛。
当男人转过身时候,金素梅见到站在自己面前,是位满脸风霜老者。他脸上堆满皱纹,身体略微有些弓,嘴角下垂,但是眉宇间依然有股让人难以抗拒东西,没有错,这就是多年前逼她离开亲王府阿玛。
金素梅激动地从床上跳下来,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她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阿玛面前,“扑通”下跪在地上,紧紧地抓着阿玛大腿,痛哭起来。她不能忘记多年前,她看着额娘胸口插着那把匕首场景,她更无法忘记是,当阿玛将匕首插进自己胸膛时她内心绝望,这多年过去,她从未想过有天会再看到他。
金素梅父亲用力将金素梅拉起来,然后紧紧地抱在怀里,金素梅敏感鼻子闻到父亲身上所散发出那种独特鼻烟味,那种熟悉味道让她将头完全埋在他怀里,就像回到小时候样。
大概有半个时辰时间,金素梅才将阿玛放开,她泪眼婆娑地坐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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