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然后。”梅东元说,“雷凡来时候就表示只是情势所迫权宜之计,他不会久留。几天后,出去找个朋友喝茶,傍晚回来发现他不在,也没任何留言,以为他找到门路,安全离开。谁承想第二天就在报纸上看到他坠崖身亡消息。”梅东元眯起眼睛,陷入回忆。“看到消息,第个反应是震惊,第二个反应是害怕。万警察发现让他躲在家里,找上门来怎办?”
方铺开天罗地网,雷凡为什不在城里蛰伏,而是独自跑去郊外山里?
开始雷涛以为哥哥是想找个偏僻地方隐藏起来,可是警方并没有发现雷凡行李,个人不带任何补给到荒郊野外隐蔽是说不过去。于是雷涛想到,雷凡可能是约什人见面。但这都是猜测,得不到半点证实。雷涛再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是在茫然没有头绪时候,他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信马由缰思绪。
时间在沉默中消逝,梅东元依旧是副陷入冥想无法自拔状态,偶尔从喉咙里发出声短促而模糊叹息。雷涛不愿意去催促他,只是紧盯着他脸上茫然表情中细微变化,控制着自己呼吸。
“如果哥哥来找过您,请您如实告诉。”雷涛用恳切语气说,“保证不会说出去。”
梅东元微颦眉头略略舒展些。雷涛知道自己表白打消他部分顾虑。梅东元是家喻户晓收藏家、鉴赏家,如果被人知道他和声名狼藉盗贼有过交往,不堪闲话夜之间就会飞遍大街小巷。
人言可畏是亘古不变真理,如今有发达信息传播网络推波助澜,悠悠之口会变得更加难以应付。多少名人只是因为句话、个动作、件衣服引来成千上万谩骂,成口诛笔伐对象。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俯视和讥讽财富与名誉背后阴暗是场可以点燃无数现实中失意者激情心理游戏。像梅东元这样两者都占着名流更要事事小心,处处在意。
“你能体谅就好。”梅东元慢吞吞地伸开双腿,“好吧……没什好隐瞒。”他深思有结果,“雷凡在出事前三天直住在这里。”
“这里?”雷涛没办法掩饰自己吃惊。他没想到雷凡曾经在梅东元家里躲藏,更想不到梅东元会坦然地说出来。
“是,这里,那段时间家里只有个人。”梅东元平静地说,“几乎没人知道他和关系不错,警方自然不会找到这里来。把西厢房收拾下,让他先住着。”
“然后呢?”雷涛急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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