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向君抬起手,打断众人追问。“既然已经穿帮,也不怕让你们知道。”他掀开被子坐起来,颓然地喘几口气。“对,送展那块屏风直在手里。”祁向君喃喃地说,“事情得从九年前,叔叔出事前几天说起。那天去看望他,老爷子那段
好安排货物,所以就有台湾庄、日本庄指代。
“匿名委托人在为台湾庄忙碌。”黎希颖打开几个网页,“祁先生,真巧嘛,你工作室主页最近在爆料你和台湾玉商合作消息,据说签大单。所以祁先生,你应该就是那个神秘委托人。”
病房内空气被这句话冻住。雷涛思绪翻滚,努力拼接所有细节。他原来觉得自己看不透只有梅东元。如今,窝在病床上低头不语祁向君更让他感到迷惘。太多问号塞在脑子里,雷涛担心自己头会不会爆炸。
“想祁先生和梅先生样,都想得到整套屏风。”黎希颖慢悠悠地说,“但梅先生不会轻易把它们从保险柜中拿出来。所以你想到这个抛砖引玉计策,希望用自己手中这块玉牌把梅先生另外三块引出来。”她看向眼神游离祁向君,“只要梅先生答应见面,你就可以安排个他不认识雇员出面和他洽谈,然后找机会实施调包计。”
“祁先生是想用当初别人骗他伎俩骗自己老师。”雷涛语调难掩鄙夷。没有什能比被别人耍得团团转更令他愤怒。想到自己差点死得糊里糊涂,他就想扑上去给祁向君两巴掌。
祁向君被说中心事,低着头,无意识地拉扯着手腕上绷带线头,似乎想编套能替自己开脱理由但越着急越编不出来,直憋得脸色潮红,像只被扔进笼屉螃蟹。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承认!”滕鸣无名火起,狠狠拍下床栏,“说祁先生,看在哥们儿拼老命把你从火场里扛出来分上,给个痛快话!你葫芦里到底卖什药?”
“别这样。”黎希颖安抚怒气冲冲滕鸣,走到祁向君床边。“祁先生,你和梅先生千方百计想得到翡翠屏风定有某种目。”她声音低沉轻柔,听不出任何感情色彩,“现在问题是,绑匪得到他想要东西后很可能会杀人灭口。想救梅先生,们就要弄清楚他想通过翡翠屏风得到什。如果你还在乎你恩师性命,就告诉们,为什会有块屏风在你手里?这套屏风有什特别之处?”
“师兄……”蓝筱用央求语气说,“咱们今天差点连命都丢,还有什不能说?”
“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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