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说不说!”滕鸣举起拳头。
“说,说……”严恒敏赶紧求饶,“是梅先生,是梅东元先生要买玉牌。”
“什?!”雷涛和滕鸣都愣住。这是他们始料未及结果。雷涛觉得脑子里嗡声全乱套。
“真,没必要骗你们。”严恒敏痛心疾首地解释道,“你们也知道,私人博物馆经营很不容易。本来想借慈善展览捞点名气,却还是没人问津。真是愁啊。”他眉眼挤在处但没挤出眼泪,“展览开始后,梅先生来过两次,托设法联系玉牌主人,答应给百分之二十中介费。不知道他为什那喜欢这块玉牌,但试各种办法都查不到它主人到底是谁。眼看着到手钱要打水漂,才动歪心思。”
尽全力捆住“皮夹克”双手和双脚,坐在地上调整呼吸,感觉刚才身上挨打地方像火烧样疼痛难忍。滕鸣伸手抹抹脸上鼻血,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走到车边抬脚把刚要爬起来严恒敏又踢翻在地。
“你说就是来看看。”他弯腰喘着粗气,对雷涛虚弱地吼叫,“这是看看?半条命差点没!”
“言难尽。”雷站起来掸掸身上土,将昏迷不醒“皮夹克”拖到车边,打开后备厢盖子,在滕鸣帮助下将他塞进去。“他们就是打劫博物馆元凶。”雷涛弯腰捡起“皮夹克”从他身上夺走后随手放在车边帆布包。还好,玉牌没有受到损伤。
“他们?为什?”滕鸣用力盖上后备厢,伸手拽着严恒敏衣领将他按在铁皮盖子上,“们这几天心情非常不好。今晚就更火大!你最好实话实说,不然老子把你也塞进后备厢,把车沉到水库里去!”
“别这样……有话好好说……”严恒敏抖得像筛糠。
“是你提出制造起抢劫,然后把玉牌卖给梅先生?”雷涛心中义愤难平。
“是,周前打电话到梅先生家。”严恒敏说,“但是他拒绝,估计是对不大
“严先生,对你可没这粗,bao。”雷涛伸手摸摸被砖头砸出血脖子,“你同伙是什人?有两下子啊。”
“他是儿子严道永。他……他是散打五段。”严恒敏作揖,“你们要玉牌尽管拿去吧,只要能放过们。”
“们要这劳什子干什!”滕鸣怒气冲冲,“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父子样不要脸?”
“们只是时糊涂……”严恒敏装出可怜样子。
“行别废话。”雷涛不耐烦地说,“说吧,是谁雇你去抢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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